自从那夜和慕容婉儿匆匆一别以后,她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一直杳无音讯,无论江沐晨怎么找都没有能够找到,江沐晨清楚的记得,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叫慕容婉儿……
江沐晨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军营的苦生活还在继续,对于十岁的江沐晨来说,停留在皮肉上面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心中的伤才是最难愈合的,因此他在短时间内成为了军营里面最小最能打的战士。
江沐晨昨夜在席上偶然间问江涛为何会把他交给三叔,得到的回答是:我不如他全能。
江涛的回答让江沐晨惊讶掉了下巴,在他的心里面江涛是无所不能的,不然也不会把他从死人堆里面救出来,三叔只不过是一个嘉峪关副将,平日里喜欢舞刀弄枪,平常没有看出他的什么特别之处,如何能够担得起“全能”二字。
江沐晨记得,小时候三叔时不时的在房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吹嘘他打架多么厉害,怎么打别人屁滚尿流,什么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这一天江沐晨提前来到了军营里面,提前来不是为了玩耍,而是要和军需官员借几种重要的东西。
“臭小子,在哪呢,赶紧出来!”,三叔一进校场就扯着嗓子大喊。
听到三叔的召唤,江沐晨哪有不从之礼,从后面缓缓的推出来了两个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着银光闪闪的兵器。
江沐晨从架子后面鬼头鬼脑的探出头,拍着架子问道“三叔,认识这些东西吗?”
三叔的眸子依次扫过这些兵器,仅仅是这恍然一瞥,三叔就感觉到心中气血在翻涌,身体里有一种东西和这些冷冰冰的武器产生共鸣。
三叔抱着胳膊笑着说道“怎么能不认得,众所周知,这是十八般兵器!”
三叔说完,江沐晨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笑容,望着江沐晨的诡异的笑容,三叔感觉自己上了某人的当。
三叔无所谓得摊开手脚,老成持重的坐在格斗台上,淡淡的朝江沐晨招了招手。
望着江沐晨天真活泼的脸蛋,三叔摸了摸江沐晨的整洁头发“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遮遮掩掩的反而麻烦。”
“三叔,你总是把自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挂在嘴边,可侄儿还未见过你出手,今日佳辰良机,不妨三叔随便耍耍让侄儿开开眼界。”
“这才是你今天的目的吧!”三叔溺爱的指着江沐晨。
江沐晨对着三叔眨眼睛,眼中满是希冀,三叔明知道这是江沐晨特意给他挖的一个坑,他还是跳进了江沐晨所谓的陷阱当中。
三叔话不多说,从架子上面拿起一把大刀,刀鐏重重插入地板的石缝之中,对着江沐晨的露出意味深长得笑容。
三叔轻哼一声,一脚踢在刀把上,有模有样的耍起大刀,龙飞凤舞,人随刀走、刀随人行、身形翻转、刀光闪烁只见,如银龙穿云绕雾嘶吼、似猛虎力战八方,既凶猛刚键、又潇洒飘逸。
这把刀长大约一丈,重约六十多斤,一般人劈砍几下都费劲,更别说像三叔耍的这么精彩。
一套耍尽,三叔得意洋洋的摸了摸自己得长髯,江沐晨看呆了眼,没有想到三叔居然真的那么有料,如果用一个字形容这套刀,那就是“秀。”
“臭小子,服了吧!”三叔骄傲的拍了拍江沐晨的肩膀。
江沐晨从呆滞的状态反应过来,硬着嘴不开心的跳了出去“三叔你把这些兵器都给我耍一遍我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