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最初一段时间贺自强在他爸妈家和原来的这个家来回穿梭着,来看儿子或接儿子去他奶奶家。虽然他没负起当父亲的责任,但是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青萍不想让儿子觉出来爸妈的关系变了。所以每当贺自强怎能接儿子过去玩玩嘛,她都会很痛快地答应。每次见到他,他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自责了,但是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仍然惹得青萍心疼。她劝贺自强别这样,人哪有不犯错的,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很多的大企业家不都遭遇过挫折嘛!但是,过后痛定思痛照样活成了人中龙凤。
贺自强似乎在听,可是他依然在自我摧残,连续不断地抽烟,青萍看到他的手指在这几天的工夫已经变得很黄了。
俗话说,“教的曲子唱不得。”别人无论怎么说、怎么劝,当事人如果不反思,不顿悟,那么他也不会有啥变化。所以青萍在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若干遍后就不再说了。
青萍问贺自强的打算,他说他不想在这里干了,他要走出去,青萍也没发表意见,似乎现在自己的一件也没有啥用了。
四五个月后吧,贺自强辞了职,在外地找了个工作,两个人从此就真的各过各的了。
青萍带着儿子还在这小县城里穿梭在家、单位、儿子学校三点一线的生活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