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音刚落,张飞就连忙摇头道:
“不教,不教,你这漂亮的女娃娃学什么枪法,划坏你漂亮的脸蛋张爷我可不赔。”
张飞这时的模样实在像一个无赖,昂着头,似乎是铁了心不想教少女武功,在他的眼里,女人就应该干女人该干的事,漂亮的女人更该如此。
陈天洛心里不由向他竖了竖大拇指,这种不为美色低头的品质在这个社会已经很少见了,女人就应该干点女人该干的事嘛,学什么枪法?打打杀杀成何体统?嘿嘿,虽然这里是游戏,但看见一个大美女吃瘪也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他保持着沉默,观望着。自己的枪法也是张飞教的,他不开口自己也无法将其传授给外人。
少女倔强地看着他们,眼中似乎藏着一轮月亮,冷冷的脸蛋在这幽暗的夜里似乎有无穷的杀伤力,她无声地告诉二人,我要学枪法。
最终,张飞不耐烦地甩甩手,道:“你要学就要天洛小子教你吧,天洛小子,我回去睡觉了!”说罢,他打了个哈欠,回了屋。
这个皮球居然让张飞踢给了他,陈天洛哭笑不得,这入夜未深,张飞哪有什么睡意。
他只好将长枪递给少女。
“这枪法叫张家枪法,是张大叔祖传枪法,分为·····”他向少女道,将昨日张飞对他所讲通通都讲与了少女。
少女持起枪,轻轻挥舞,她动作轻柔,很是优雅。
陈天洛在一旁围观,不由咋舌,吃完优雅就算了,为何练个枪法也是这般优雅的样子?这样的枪法能有杀伤力吗?
事实证明,这是他想得太多,那少女手中的长枪慢慢地快了起来,优雅中透着一股威慑,一样不容小觑。
陈天洛远远地望着少女,月光下,一头黑发飘舞,枪尖寒光瑟瑟。
待那一套枪法使完,少女已经汗流满面,几缕发丝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让这位冷面少女突然变得妩媚动人。
陈天洛不由咽了咽口水。
·····
趁着那少女练枪法,他也在捣弄着张飞的那把长弓。
一只手紧握着弓,另一只手搭起弓箭,拉开弓弦,放开手指时,那箭矢已经飞出,狠狠地扎在了树干之上。
他不知疲倦地挽弓搭箭,黑夜里,时不时传来箭矢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以及一声闷响,那是箭矢扎在木头上的声音。
到了后半夜,他的手已经微微有些颤抖,握弓的手,微微颤抖,他似乎再也无法将弓弦拉起。
少女也放下了长枪,她喘着气,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张飞早已睡去,两个天外来客,静坐在院中,望着远处静谧的黑暗。
月光给这片山林洒下了一丝银辉,少女与陈天洛沉默着,他们无事可做。
一股热气突然从小腹升起,流转全身各处经络,那些酸痛疲惫的地方,像又一只手,在轻轻地按摩,舒服至极。
陈天洛盘坐在地,享受着这股内力的洗礼。
少女也坐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
良久二人睁开了眼,此时浑身像是疲惫奔波后沐浴一番,舒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