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对她心存好感的师兄师弟们也纷纷退避三舍。
开玩笑,老婆和命孰轻孰重,用脚后跟也能猜出答案。
即便万幸娶到手了,能看不能碰,也是够焦躁的。
当然,除了江蓠,,江蓠那小子被扔进了十几次仍然贼心不改……
薄辞一挑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他碰的是这只手?”
肖时沐点点头。
薄辞拿出手帕将那只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一遍,肖时沐一致怀疑他要搓下一层皮才停。
肖时沐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开玩笑般问道:“师父,这规矩不合理啊,徒儿以后要是成亲了,总不能不让我夫君碰吧”
事实上,现在有多紧张只有肖时沐自己知道。
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心一直在冒汗。
她多希望师父狠狠骂她一顿,用各种荒诞不经的理由阻止她和其他人成亲的想法。
至少那样说明师父是在意她的。
哪怕只有一点在意,哪怕只是…占有欲作祟。
薄辞擦拭的动作一顿,但仅仅只是一瞬,接着继续擦拭。
内心却是被苦涩席卷全身。
果然,终究败给了浮世繁华。
之前再喜欢又如何,见到大千世界不还是动了心。
也许,之前对自己的不是喜欢。
一厢情愿,愿赌服输。
理所应当。
薄辞面上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无妨,届时为师会去教石阶亲手废除这条规矩。”
教石阶,顾名思义,且崖宗的所有规矩都被刻在一个一层层石阶上,故曰教石阶。
肖时沐低下头,敛去眼里的落寞。
便是骗她也好,她很好骗的。他说,她就会信啊…
这次神情落在薄辞眼里,便成了害羞。
薄辞感觉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