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俊美逼人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倦怠至极的散漫。
“你太老了!”
江琅一想到宁飒穿着校服,再想想自己的年龄,刹时间,宛如平地惊雷。
危城给江琅递了一根香烟,“走吧,庆祝你第一次失恋,兄弟我请你喝酒。”
“危城,爱情是不分年龄、性别、种族的。”江琅垂死挣扎。
危城嘴角微抽,露出一个痞痞的笑。
“江琅,爷请你喝酒!”
因君矅而热闹的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空荡荡的静谧。
宁飒换了一件黑色带帽卫衣,牛仔短裤,黑色长发肆意的披散着。
瓷白的小脸,清冷桀骜。
她骑着一部限量款的黑色机车,从小区的后门去了陆盛礼所在的疗养院。
陆家出事后,曾经把陆盛礼视若神明的两儿一女如今把陆盛礼当成了累赘,径直扔到了疗养院后,便不闻不问。
“陆老先生。”
轮椅上的陆盛礼听见这清清冷冷的声音时,浑浊的眼眸,蓦然望向站在如同清霜般月色下的宁飒。
皎皎圆月,倾泄着薄薄的清霜,给这个世界镀上一层神秘的荒凉。
开颅手术时,他在手术室无影灯下,隐隐约约间,好像看见的就是这一张冷静疏离的脸。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也害得一辈子心血付之东流的仇人。
轮椅上的陆盛礼,不甘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要毁掉我一辈子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