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苏铭抱着了解喜好的心态询问，顾长歌直言心里所想，“以前没机会吃，看别的小朋友过生日有蛋糕吃，很羡慕。”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很可怜，顾长歌朝苏铭展露甜笑。

听到顾长歌的话，苏铭正怜惜小时候吃太多苦的顾长歌，却在看到那明媚绽放的笑容时，什么想法都没有，过会儿还是选择别过头，再看下去自己怕是要藏不住表情。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说说你小时候的故事。”苏铭想了解，了解眼前这个让人心疼的姑娘，他想对她好，把她想要的统统都放在她面前。

“不介意啊。”顾长歌害羞地挠挠头，“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到，其实对蛋糕的执念就一般。我还记得第一次吃到别人的生日蛋糕，当时好喜欢，满心期待地准备吃一口时，却被别的小朋友砸了满头的奶油，连带我那块蛋糕掉在地上浪费了，后来我悄悄地吃了点脸上的奶油，香香甜甜，那是我难忘的味道。不过经过那次，以后再有机会吃到蛋糕就学聪明了，拿着蛋糕躲得远远的，才能完整地吃完。”顾长歌一副我聪明吧的表情，等待苏铭的夸奖。

这个聪明又坚强的姑娘啊！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故事，这份笑容的背后积累曾经多少的难过。

“嗯，很聪明。”苏铭顺势摸摸顾长歌的头，“等你生日给你买个漂亮的大蛋糕，放在家里慢慢吃。”

“好啊，要说话算话。”低下头的瞬间笑容消失，顾长歌继续解决剩下的蛋糕，试图用甜食调节不平静的情绪。

“嗯，说话算话。”低下头的顾长歌没有看见苏铭眼里的郑重。

一定说话算话，我心仪的姑娘。

好想和你说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照顾你想宠你，把所有能给的幸福都堆在你的面前力所能及地保护你，不再受到那些伤害。这些话连到嘴边的资格都没有，苏铭只能在心里暗暗想着，他明白如果不小心说出口，这个坚强又聪明的姑娘一定会起防备心理，退到两人之间能保持安全距离，那么这份长久努力来的亲近就会被打破，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样。他需要等，等待这个姑娘彻底打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