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员外府。
杨庆恒跟单海蝶跪在厅堂下。
单海蝶梨花带雨,满脸血迹,杨庆恒脸色乌青。
杨员外负手徘徊。
杨夫人狠声说,“苏听尘这样,无异于给我们杨家脸上一巴掌!你不想想,余大仙本就是个大嘴巴,这些事,他迟早都要说出去。”
“爹,他将我们杨家贬低的一文不值!还辱骂您我们杨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杨庆恒火上浇油。
杨员外负气不已,扬手摔碎琉璃盏,“苏听尘,你欺人太甚!”
单海蝶趁机说:“爹,儿媳早说过,那个单玉浓心机极深。她救娘,就是想嫁入杨家。我跟她姐妹一场,还未看出她的人品。她藏得这么深,母亲自然看错了人。”
杨夫人望着杨庆恒,“可我们也动不了苏听尘!他毕竟是皇”
“母亲,我们不需要动苏听尘。苏听尘袒护嫌犯,我们替官府杀了嫌犯,这面子自然就挽回了。便是有人知道,也只会说我们杨家替天行道,而苏听尘包藏祸心,藏匿嫌犯”杨庆恒娓娓道来。
“说下去。”杨员外睁开眼。
“我们给苏听尘扣个谋逆造反的名头,处置苏听尘的人,自然就会出现。”杨庆恒说。
许久,杨员外才说:“既然如此,单玉浓的确该死!”
客栈已经打烊了。
单玉浓本来快睡着了,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睡得并不踏实。
辗转还要睡去,就又有人敲门。
“谁啊?”单玉浓问。
结果,房门被直接撬开,店小二带着何捕头一窝蜂的闯进来。
单玉浓从床上坐起来,先将外衣套在身上。
这一次,何一刀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客气,对手下挥了挥手,两个人便一同冲上来,用镣铐铐住了单玉浓。
单玉浓也不急,听从他们将镣铐锁紧。
之后,她缓慢站起来,“我已经这样了,做个明白鬼总可以吧?”
何一刀没说话,只是对两个捕快点点头示意等一会。
“何捕头这是为何?难道武春还是出了事,要我来偿命?”单玉浓问。
何一刀叹了口气,似乎是肯定又是疑惑,“单姑娘当真是聪明,总能知道发生什么。这次,单姑娘作何推测?”
单玉浓捉住镣铐的铁链,心里嘀咕一番。
白天苏听尘既然下了这样的命令,他们根本没理由再抓她。就算是何一刀这个人就喜欢秉公办理,也没理由大半夜的来抓人。
如今这样理所当然的拷住她,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新情况了。
难道武春死了?
单玉浓微微叹息:“总不会武春死了?”
何一刀身后一个捕快指着单玉浓骂道,“装无辜!武春死了,怕是你意料之中的事!你以为你这样装不知道,我们就会信你?”
单玉浓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他怎么死的?”
何一刀并没回答,“走吧,这一次,便是苏听尘也没办法随意保你,除非你无罪。”盗墓a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