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惭愧无地,求饶说道:“孙儿以后不敢了,师祖饶恕我这一回。”秦陵受痛事小,在任中凤和许灵儿的眼前实在惭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秦弘道住了手,让秦陵起来穿了裤子。
秦弘道开始用古往今来因女色败身败家甚至于败国的故事开导起秦陵来,许灵儿和任中凤脸上放着异样的光彩,饶有兴致的听秦弘道训导秦陵。秦廷敬的一个徒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看秦弘道对秦陵说道:“大师兄,外面有事,师父叫你快些过去。”秦陵丧气的问道:“又什么事?”那弟子又看看秦弘道说道:“大师兄外面去说。”秦陵看秦弘道训导的话还没说完,不敢擅自离去。秦弘道说道:“去吧,以后我耳朵里再听见一点这样的风声,并不会轻饶于你。”
秦陵磕头谢了秦弘道训导,也不知道真疼假疼,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那弟子看秦陵慢条斯理的样子,急了,说道:“大师兄,有人闯剑阁,师父说你快些过去,别惊动了师祖。”秦陵抱怨道:“有师叔在那边看守,几个小毛贼算的什么,也这样神惊鬼怪的。”秦陵说着哎呦一声声唤,弟子看不是回事,自己先匆忙走了。
秦陵看着身边的任中凤和许灵儿,任中凤挑眉看着别处,很是得意。许灵儿觉得好笑,又担心秦弘道真打疼了秦陵,又担心秦陵生气了。她忍着笑上来比比,是问秦陵打疼了吗?秦陵冷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点不疼,还舒服的紧呢。”说着不解气,要了许灵儿手中的炭笔白布,把这几个字一字不落的写上去。许灵儿看秦陵嘴硬,也写了一个“该”字。秦陵得要抱怨,许灵儿听不见她说话。秦陵无奈的叹气摇头,任中凤忍不住笑,边笑边说道:“咱们快去看看那边怎么了?不然你师叔那里还得你一顿手板子挨的。”秦陵叹着气摇摇头说道:“走吧。”
任中凤和许灵儿相互看一眼看一眼的只想笑,又怕秦陵生气不敢笑,跟在秦陵身后往藏剑阁那边走去。秦陵拖着一条腿,却走的飞快。任中凤笑道:“你慢点走,脚不沾地的,看牵动了伤势。”秦陵越发走的一阵风似得,任中凤笑道:“唉,打疼你了吗?给我看看。”秦陵真恼火的没个安排处,转过身来就要解开腰带给任中凤看,任中凤惊叫着跑开了。
三人到藏剑阁旁边,这时尚未天黑,秦廷迈几兄弟围着两个人来往出招攻守。几十名弟子守在秦廷敬身边,秦廷敬负手旁观,并不出手。秦陵低头丧气的上前给秦廷敬见礼,许灵儿和任中凤也向秦廷敬见礼。秦廷敬看一眼秦陵,仰头看着那边秦廷迈几人的激斗,问秦陵:“怎么了?”秦陵说道:“师祖叫去训话了。”许灵儿咬着嘴唇笑着给秦廷敬打手势,秦廷敬看不懂,任中凤笑道:“才老公祖赏了他一顿荆条子。”
秦廷敬瞟一眼秦陵,鼻子里冷笑一声。一个弟子笑道:“大师哥,师祖的荆条子和翠儿下的细面条子哪个好吃?”秦陵没好气的说道:“个人口味不同,好不好吃的,自己去尝尝就知道了。”秦廷敬回头看一下身后,秦陵和那弟子便不敢说话了。大家都关切那边秦廷迈几人和来敌剧斗,踮脚看着。秦陵看去,来犯的五个人身手高强,却不是秦廷迈几兄弟的对手,便出招攻守,边要伺机逃跑,却被秦廷迈几人紧紧缠住,找不到时机脱身。许灵儿过去拉拉秦陵,向秦陵打手势来者有几人是四公子里的几个,秦陵赌气不和许灵儿说话。许灵儿又给秦廷敬打手势,秦廷敬问秦陵:“灵儿说什么?”秦陵说道:“回师叔,灵儿说来人有几个是四公子里的。”秦廷敬点点头说道:“嗯,那边和你三师叔缠斗的那两个,有一个是赵子峰。”
秦陵详细辨认,两个黑布蒙面的高手正在全力抢攻秦廷迈,其中一人出招收招还故作潇洒之态,果然赵子峰的身手。他暗叫惭愧,和赵子峰交过几次手,多赵子峰身手毫不留意,秦廷敬只和赵子峰交过一回手,却已经将赵子峰武功家数了然于胸。秦陵详细辨认那几个蒙面人的武功,他看出和秦廷恭交手的一人弓着背,身子倏进倏退,伺机抢攻,那人身法和钱贞娘有几分相似。才转头要给任中凤说,任中凤也一直留意着秦陵,在秦陵耳边悄声说道:“我娘也来了。”秦陵笑道:“你娘不知道咱们剑阁有奇妙之处,就这样贸贸然闯进来,怕凶多吉少。”任中凤问道:“什么奇妙之处?”料想秦陵多半没好话,秦陵果然说道:“站着进来的,得躺着出去。”任中凤说声“也不见得”,便不理会秦陵了。快眼看书kuaiyankansh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