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馨撒娇的摇了摇江邵华的手臂,可怜兮兮的说,“爸爸,她那么欺负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白云嫣附和,“是啊老公,可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就在江邵华准备下令让手下去撞门的时候,房门被拉开了,换了一身休闲服的时卿走了出来,一边下楼一边用皮筋束起长发。
时卿看似无波的眼中闪着寒冰的精芒,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淡然间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意,虽然不失美感,但也难以亲近。
“要说白眼狼,您才是前辈。”
“混账东西!”江邵华拍案而起,怒指时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白云嫣面善的相劝,“小卿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那么僵呢,你好好道个歉,咱们还能好好的,要知道善解人意。”
江可馨修长的双腿交叠,优雅的拨了一下肩上的大波浪卷发,一脸的不屑,“江时卿,只要你肯跪下求我原谅,或许我会帮你说说话,不然你就等着挨打吧。”
时卿的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么,上次没让你记住教训,善解人意是什么东西,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委屈自己去讨好连人字都不会写的垃圾?”
她的善解人意,只留给对的人。
对于错的人,她只会以恶治恶。
“时卿!”江邵华怒不可遏。
“你除了大喊大叫,还会干什么?”
时卿的声线平淡,从头到脚像是裹了寒冰,透着彻骨的冷冽,气势上完全不输江邵华。
“我倒想问问,是哪位伤了我的狗?”
她自己都舍不得伤它,别人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