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好一系列的苛捐杂事之后,双方也是共同来到了锁着红之Berserker的大牢之中。
黑之首领达尼克·普雷斯通本想在今夜就与对方签订契约的,但由于贞德的前来,也是特地的耽搁了一会儿。
或者说这本就是一项违规操作,他们并不想在裁定者的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违反规则。
牢房中的斯巴达克斯被厚厚的泥土包裹,浑身的魔术回路连接全部被切断,身上还锁有厚重的锁链,无比谨慎的限制着他的行动。
“压迫者,嘿嘿,…压迫着,嘿嘿……非压迫者!”
斯巴达克斯的嘴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些词语,宛如一个三岁的儿童。
“唉!”
贞德深深的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斯巴达克斯的额头,满是同情与怜悯,用着叹息的语气说着对方的名号:
“反抗暴政者,角斗士斯巴达克斯吗?”
“什么?”听见了贞德的话,黑之Berserker的御主,戴着眼镜一脸文弱气息的考列斯重复的疑问着,“他就是那个带领角斗士反抗的斯巴达克斯吗”
“可是,他…”考列斯的身旁,坐着轮椅的他的姐姐,同时也是黑之Archer的御主的菲奥蕾也是满脸犹豫的问道,“…他的宝具不是那个伤兽的咆哮吗,为什么……”
“对啊,”胖不胖的戈尔德用左手的拳头锤着右手的掌,恍然大悟的说道,“红方那边肯定有问题,这么方便的可以自爆的工具,对方为什么不使用,反而任由他被关押到我们这里,这其中定有古怪!”
戈尔德的话刚说完,场面迅速陷入了一片奇特的寂静之中。
御主们都以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部分的从者们也是满脸的不爽,比较暴躁的黑之Berserker——弗兰肯斯坦甚至都开始如同一只小狗一般咬牙切齿了起来。
虽然他说的正是人们所疑惑的,但在众多从者面前公然的说出了“工具”这一词,也可见他的情商着实是有些问题。
索性,还是身为外来者的贞德帮他暖了场。其脱下上衣,露出的脊背上,数目庞大的令咒显露在了众人的身前。
“他的这副模样根本无法沟通,我就用令咒让他暂时先清醒过来吧!
以令咒之名下令,红之Berserker免于狂乱吧!”
一发令咒过后,Berserker的精神也缓和了许多。
斯巴达克斯的狂化己达到了EX级别,特殊效果便是一旦将自已的御主判别为压迫者,便会立即进行反抗,即使用令咒也不能阻止。
而正常来说,所有的魔术师在他看来全都是压迫者,除非是那种被意外卷进圣杯战争中的善良的普通人吧,不然就是属于「召唤到就确定败北」的那一类从者。
但这样的家伙,与其他非王从者沟通起来,却是意外的顺畅。
“Berserker能请你告诉我,红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边问着,贞德一边用手平复着斯巴达克斯的情绪。
“不知道,非压迫者,…不知道!”
“Rider,或许是对方的御主那边出了问题,您可以试着从这个方面来突破一下。”
达尼克适时从旁的建议道。
“Berserker,那你见过你的御主吗?”
“嘿嘿,见过,…一个,见过一个,非压迫者,…是个女压迫者的非压迫者!”
“只有…一个御主?”
贞德顿时也是陷入了困惑,虽然魔术师们通常会隐藏起自己来,但隐藏到自家从者都没见过的地步还是闻所未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