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洲都在找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谁能让三大洲这么轰动,你有听说吗?”园长把话题岔开,笑问道。
云霜卿摇摇头,站起身“我先走了,下个月洲大洗牌祈祷我能夺得多一些”
园长看着云霜卿的背影,无奈的叹息。
书桌旁摆着一张七个人的合影,照片女子的淡漠清冷的眼神是那么明显。
“如果你还在,她或许会活的轻松些”园长转过椅子看着外面已经活起来的城市。
走出动物园,云霜卿出胡同坐上车离开了a国。
秦家别墅,秦琅夜看着电脑“没有消息?”
十一沉默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很好,很好走的那么彻底,云霜卿你太狠了”男子声音阴沉,看着屏幕贴吧上那个人无意中拍的模糊背影。
“狼爷,下个月洲那边您要亲自露面吗?”十一小心翼翼观察着秦琅夜的神情。
秦琅夜垂下眸子“去,怎么不去,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
拿上外套,秦琅夜和十一开着车消失在夜幕中。
地牢内中出气多进气少的男子像丧家犬一样趴在地上,手脚都被无情的挑了筋,想要说话只剩下呜呜的呻吟。
秦琅夜犹如阎罗审判着面前的男子。
“以为结束了吗?不这才刚刚开始”阴冷的地牢,这句审判让男子流下悔恨的眼泪,使劲磕头试图让高高在上的秦琅夜放过自己。
秦琅夜坐在大椅上,俯视着男子“从你心生歹念,把车撞向她的时候,你就要能预判到今天”
“看什么,行刑”不满的眼神落在身旁的男子身上。
秦琅夜就那么看着,那个像丧家犬的男人晕了再醒,醒了再晕的折磨过程。
从a国出来,云霜卿咳嗽严重的越发不可收拾,咳血的程度也越发加重。
“小姐,我们回庄园吧要不去洲,程医生一定有办法”云甲哽咽的乞求着。
云霜卿不予理会,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小姐的事情,他一直都隐瞒着老爷子,如果老爷子知道小姐受了这么多罪一定会把小姐抓回去养伤。
“云甲,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不然就别在跟着我”云霜卿的声音虽然无力,但是那来自自身的压力还是让云甲喘不过气来。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前,云霜卿在s洲没有房产,即便有也和酒店无异。
偌大的套房内,女子站在落地窗前不断的咳嗽。
她,是不是油尽灯枯了。
不行!
就算油尽灯枯也要支撑到她手握三大洲的掌权那一天。
电脑的提示音把云霜卿拉回现实。
是手机微信有人给她传消息。
祖宗,您又拖稿了,您知不知道您又拖稿你的钱包就没有钱进。
稍等
回复两个字后,云霜卿拿起铅笔和白纸,在纸张上绘画着什么。
突如其来的咳嗽,即使躲开了,纯白的纸张上还是滴落上血迹。
揉成团扔掉,又拿起另一张纸忍着咳嗽画完这个简易的轮廓。
本想拿起笔在修一修,嗓子的腥甜隐忍难受还是咳了出来。
月色照进未开灯的套房内,地上满是揉成团的废纸,女子看着手中大致可以交卷的设计拿出云甲的手机拍照发了过去。
祖宗这可不是你的速度啊,今天怎么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