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走还是忠叔和老四叔的想法?”
祝怀锦沉默片刻说道:“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安平府本就不是长居之地。犬戎对将军恨之入骨,如果知道你是将军的女儿怎么办?还有如果让朝廷知道了韩将军还有后人在世,而且还是个女儿,那是欺君之罪呀。”
“韩家莫有女,有女乱天下。你也相信这样的胡说八道吗?我是不知道是谁说了韩家有了女儿就会乱了天下这样的混账话。倘若让我知道了,我一定敲碎他的门牙。”
韩孟殊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这天下与我韩家有什么关系,与我又什么关系呢?我到安平来到罪奴院去,就是为了找到你和老四叔然后带着曾经韩家的家臣旧部找个清净的地方去过日子而已。”
“所以,我们正应该现在就走啊。宿州的田将军多次传信过来让我们快些过去呢。”白色的布巾在祝怀锦的手里变了型,只要孟殊能想明白他都可以安排明天就走。
“你说要保前太子我们保了。你说不让他被萧辛末强迫着纳妃我们也做了啊。现在他是如愿了,可你还被关在这里,而且蒙渠那个混蛋还说了我们一身的不是。”
这哪里是着急要离开安平府啊,这分明是对秦绍宸和蒙渠心有怨气到她这儿诉苦来了啊。
“怀锦,秦绍宸他与我有恩。这次如果我们把他留在安平府,他很有可能就性命不保。一个没权没势只剩一个名号的前太子不光对犬戎人没用,就是对现在的南祁朝廷也没有用。不但没用,甚至还有威胁。”
祝怀锦瞬间就镇静下来,这个道理他当然是明白的。
“你是说这次的太后寿诞有人要对前太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