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9、二合一(1 / 2)网友竟是omega死对头首页

“”

言溪抿唇不语试探性将指尖附在萧时光腰际,热意透过纤薄衣物源源镀到手心。一股难言的感受浮上心头,言溪松开手轻轻搭在空余坐垫上。

钱家是这条岔路里的最后一户人家,左边是茂密的树林右边是通往大路的出口。

“接下来怎么走?”萧时光微微侧眸急问。

言溪沉思半会儿说:“先去她们学校看一下吧。”

萧时光二话不说,加了把油。小绵羊刷刷刷掀起一道风。

速度极快言溪在后面颠簸的难受,双手不得已慢慢攀上萧时光的腰肢。

今天北风依然很大又是坐在小点驴上风吹得长发满天飞扬言溪难耐地一遍又一遍将头发理到而后蹙眉道:“萧时光,你这么清楚路线吗?要不要问一下当地人。”

萧时光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只是把头微微摆向后面一点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声音拖得很长在结合这人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言溪一时难以分清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她耐着性子重复一遍:“我说,你走的这条路对不对呀?”

这人忽然抽了一下言溪已然联想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我肯定比你要懂啊我也算是半个沙门人好吗。”萧时光专注前方,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实话说吧,其实是昨天我们来的时候路过小花的学校,只不过你当时”

话说到这儿,萧时光戛然而止,目光向后揄了下,自说自话一溜烟说完:“靠我身上。”

坐在后面隐隐听到如蚊子嗡嗡嗡一般的声音,言溪不解问道:“我当时怎么了。”

萧时光耸耸肩:“没怎么啊。”

这个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禁令言溪盯着面前这个纤瘦的背影,樱唇微抿。

萧时光正诧异后面这人说着说着就没音了,突然脖子后面传来一道羸弱的痛觉。

愈渐强烈。

言溪微垂眼帘,纤长指尖贴着这人的背滑下,轻轻搁在坐垫上,小声幽怨道:“你又说我坏话了?”

于此同时,萧时光不得已松开刹车,吃痛地捂着脖颈,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动作时小绵羊还没有刹稳,连带着小绵羊一起左摇右晃,右边就是水位线半米高的渠道。

“你别动了先把车停稳啊!”言溪顾不得那么多,掐着萧时光的腰,整个人重心往左偏去,这才幸免掉到渠道里的噩运。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走到了路中,对面一辆轰鸣作响的男式烧油摩托车迎面而来。

“啊啊啊!”萧时光忙往右偏去,恰好对面“体谅”地往左。

她往左,对面又默契地往右。

眼看只差零点零一公分,萧时光认命地闭上双眼。

“砰!”

她实在是太瘦了,一点肉感也没有,言溪受惯性,软润的额头蓦地磕在她硬邦邦地脊背上。

幸好最后关头,两个人都用了刹车,车子只是不轻不重地碰在一起,并没有撞出多么严重的惨状。

“路不看路,找死啊!”骑摩托车的杀马特青年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萧时光点头哈腰致歉,对方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骂完这句便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目送对方远离,萧时光终于舒了口气。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后颈,这一下实在是太痛了,心里暗暗骂着姓言的可真下得去手。

言溪一抬头便见萧时光任在揉脖子,眉眼难得浮露一丝歉疚,话音柔软的不像话:“很疼吗?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轻轻地类似刮了一下而已呀”

萧时光撇撇嘴,哼了一声,“你这要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那56公斤的冠军非你莫属。”

可是是真的挺轻的。

言溪抬头仔细看着萧时光五指揉按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属于beta的那团平坦本不该这么凸兀。

话音恢复到了以往的冷静:“萧时光,你上次做分化检测是什么时候?”

“高一啊,”萧时光不明所以,诧异问道,“怎么了吗?”

言溪摇了摇头,眼里晦暗不明:“回南城之后,叫你叫人在陪你去做一个体检吧。”

“为什么,我又没病。”萧时光脱口而出,“你怀疑我现在的性别嘛,开玩笑呢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是不可能分化的。”

报告单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还能有假?

更何况,每次去医院,其实本意只是为了去做某个单项检查,但直到出院,手上拿的报告单子数不胜数。不做吧心里怀疑是什么疾病,做了吧啥事没有,钱倒是用的如流水。

“哦,”言溪淡淡总结,“原来你这么想做个平平无奇的beta啊。”

“怎么?你瞧不起beta?”萧时光充满鄙夷。

这就是来自高等级ega对底层人民的鄙视吗。

也是啊,像她这么优秀的人,择偶的眼光自然也高。平平无奇的beta怎么看得上。

“那倒不是,”言溪说,“只是,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beta与你的气质不相吻合。”

“像我这样的人”萧时光忐忑问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溪抬眸,对方怯怯不安的侧脸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她一时语塞。

又憨又萌,时常像被打气筒充气似的鼓起腮帮子,做起事来经常是唯唯诺诺,犹豫不决。

这么一看,还是beta比较契合她。

言溪也不知道她刚才脑子是怎么瓦特掉了,居然会觉得

她身边的alpha可没有一个是这样的。

据某项研究文献,alpha与普通beta男女之间不仅仅是力量,记忆的差距,他们天生对一些未知的事情存在某种难说的感知力,与生俱来的领导力,决策力。

这也是为什么每个行业最顶尖的人才,金字塔最顶端的始终是alpha的原因。

萧时光

“没什么。”言溪不想打击她的自信心,岔开话题。

beta就beta嘛。

至少,萧时光在她眼里,比别的自以为高贵的egaalpha们顺眼的多。

“哦”萧时光将信将疑。

言溪环顾一圈,随口问道:“话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哪有,”萧时光也看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可能,也许吧”

言溪轻盈地跳下车,栖身走到令她最开始起疑的一块大石旁,仔细看了下,她朝萧时光招了招手,“你来看看,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萧时光懵然,她只顾着往前走了,照着记忆里的方向。听言溪这么一说,脑子炸开了似的,只顾着附和她的说辞。

颤巍巍说道:“我们不会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天色已经渐渐阴沉下来,耳畔呼啸的狂风像极了恶鬼索魂。

再联想到那座坟山

萧时光挑了挑眼帘,侧眸看向那边茂密的山林。

忽然,山上一座黄土凸起赫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狂风一吹,在大树的摇摆下黄土包若隐若现。

言溪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大石上刻下一个记号,直起身,颇感好笑地宽慰道:“你别自己吓自己,世界上哪有鬼啊。”

“嗯?”言溪盈盈一笑,偏头向那人看去。

却看到这人缩在她身后,一只爪子挨着她的衣袖,要拽不拽的,好像十分忌惮她。

“好啦,继续往前走吧,你看外面有好多户人家,出了这条小路找个人问一下,别在闭眼瞎找了。”

“哦,”萧时光乖巧地点点头。

但始终跟在言溪的身后,好像骑车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鞋底踩在落叶上的娑娑声,啪嗒啪嗒地一人一下。慢慢走近后,脚步停止了,娑娑声却仍在继续。

萧时光僵硬地扭了扭脖子,与言溪面面相觑。

声音的来源,应该就在小绵羊车底下!

两人对视着,嘴巴都动了动,但谁也没出声。

终于,萧时光架不住了,小时候小姨讲的那些支配她一整个童年的恐怖恶趣味一股脑全涌上来。

“咳,校花大人,你去”萧时光下巴努了努小绵羊的位置,对言溪商量:“你去看看呗。”

“凭什么,”言溪两只无辜的桃眸眨了下,瞥了瞥小绵羊:“你去。”

萧时光急了起来,张大嘴巴哑声道:“你是ega呀,你去。”

言溪有些无语地笑了下。

什么时候ega也成了被人差遣的理由。

alpha倒还说得通。

见这人是真怕,言溪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思,伏腰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慢慢挪到小绵羊附近,她暂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弯腰横脸,小心观察底下的情况。

萧时光挽着她的胳膊,紧跟在身后。

言溪清清楚楚的看到,底下是一条软骨生物,环了一圈又一圈,蜷缩在一团,末端不安分地滑了又滑,与落叶摩擦出娑娑声响,那颗扁平的头颅高抬,吐着瘆人的杏子。

“啊啊啊!”萧时光蹭地一下站起来,喉咙里崩出尖叫。

言溪顾不了这么多,忙掩住她的嘴巴,拖着这人一连后退好几步。

“你小声点,别惊扰它。”

萧时光睁着大眼,配合地点点头。

“我刚看了下,这应该只是一条普通的蛇,它的毒牙在后槽,毒性虽高,但注毒困难。放心,被咬一口,大概率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这说的,既然都有毒了,还毒的挺深,怎么会没有问题呢。”萧时光额角沁出一层冷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吓的。

“我还是怕。”

她一个劲往旁边柔软沁香的身体上蹭,近乎是俯在耳畔的呢喃。

左半边脸颊酥酥麻麻,对方呵出的热气吹动鬓角的发丝,弄得人心痒难耐。言溪不大自在的偏离那人的脸,手心贴在萧时光的手背上抚了抚。

“别怕。”

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言溪安慰了她几秒,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一双爪子缠上,细嫩的皮肤拉扯之下显现一道道红痕。斜眼望去,左后的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喂,”言溪扯开萧时光的手,笑了下,“你不是校霸吗?怕成这个样子。”

萧时光有些窘迫,挠了挠头,“拳头当然是用来砸人的,欺负小动物算什么本事

。”

言溪抱手,瞥了小绵羊底下一眼,又揶揄看着她。

那模样好像在说:你确定这个是任人宰割的“小动物”?

萧时光被盯得头皮发麻,俯视谢尖摆了摆手,“实话说吧小时候我被蛇咬过一口害我打了三次疫苗所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欺我现在看见蛇就头皮发麻两眼发黑好啦我都跟你交代了你不能和别人说我看到蛇这么怂!”

黑眼一口气吐完。

萧时光偷偷掀起一边眼帘,观察那人神色。

却发现她居然在憋笑。

有这么好笑吗?

“你笑什么?”萧时光鼓着腮帮,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言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忍俊不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蛇不是很正常吗?我也怕呀。”

“那你”不像,一点都不像。

如果只是为了宽慰她,那还是算了吧。

人与人之间还是实诚点为好。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言溪扬着手里的分叉长树枝,向小绵羊缓缓走过去,“我这不是看某人怕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吗,要是我不站出来,我们今天还回不回去了。”

萧时光无地自容,头低得像是要跟地面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