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硬物没有砸下来,她慢慢站直身子,诧异地向身后望去。
戴天歌正站在她身后,稳稳地托着纸箱,挡在她上方。
他把纸箱放下,笑得温婉从容,硬生生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甚是狼狈。”林晚晚惨惨地接口,而又诧异出口:“戴天歌?你怎么来了?”
“我要不来,你可就惨了。”
林晚晚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带刀片的榨汁机机身,水果刀之类的。
忍不住咂咂舌,摸摸脑袋,“谢谢你啊!”
第一次听她说谢谢,戴天歌有些错愕。
怕憋不住笑,他赶紧找话说:“这么晚了你加班?你是要出远门?”
林晚晚诧异半秒,含糊地“嗯”了一声。
“跟照片上那孩子有关?”戴天歌有一次灵魂问。
林晚晚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尽量换了个和蔼的笑,“你还知道什么,要不一块全问出来?”
“就这么多。”戴天歌也报以相同的微笑,“弱弱地问一句,你要去哪儿?”
“你猜?”林晚晚小白兔似的笑,心里却是,你这么神,你猜啊?
“你确定自己去?”戴天歌摸摸单手摸摸下巴,“只看照片,你就吓成那样,确定你对付得了....这个孩子?”
要不是他长得帅,就刚才那得瑟的动作,都不知道被砸死多少回了。
不过看在他好心一片的份上,林晚晚没砸死他,还给他来了杯“无眠之夜”。
喝着咖啡,戴天歌咂摸咂摸嘴,冒了一句:“嗯,一个月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