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装什么醉?”沈婵找到椅子,坐下,自然的翘起了腿。
“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了吗?”郑耀文是知晓沈婵底细的,毕竟仔仔细细查过。
虽然不知为何她会有恒记钱庄的银票以外,因为沈家纵使官大受宠,也求不来这恒记钱庄的印章。
沈婵听见她沈之洲,转念一问,“什么事情?”
这些日子从未回过沈府,一直在长安酒馆待着,加上自己并未在朝廷安排细作,只是找了人盯着洛暝而已,于是便失去了沈之洲的消息。
“你不知道?”郑耀文以为沈婵只是不知道内幕而已,不成想这件事情半分都不得知,“沈之洲染上疫病了”
沈婵突然心下一愣。
“怎么会?”京城待的好好的,如何就染上疫病了,沈婵显得有些着急。
“说是跟段启有关吧,毕竟这赈灾一事你父亲是督察段启之人”
郑耀文点明利害,简单利索,一句话就让沈婵明白,沈之洲这是挡住某人的路了。
沈婵起身,朝门外走去。
郑耀文拉住疾步的沈婵,看了眼窗外格外明亮的圆月,“现在去冀州?”
“等不了了”沈婵脸上没有情绪,眼神却在锋利,郑耀文这下知道沈婵怒了的模样。
“现在大晚上的,再说了,你去能干嘛?”
“自然是给昱国减轻些负担”沈婵眼睛未眨,却漏出一股锐气,随后就摔门而出。
段启啊段启,谁叫我看你不顺眼呢,房间里只剩郑耀文对酒把月欢喜。
只不过,他会不会高估了沈婵,万一......
放下酒杯,轻笑,没有万一。
*
“殿下,何苦亲自探望,老臣已派大夫给沈大人诊治”段启迎着突然前来冀州的洛暝,有些无措,但依旧应对自如。
洛暝接过段启亲自沏的茶,没喝,放下,倒是叫段启猜不出这位摄政王的喜怒。
“冀州疫情愈演愈烈,段大人不给个解释吗?”洛暝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段启立即跪下,俯首帖耳,忙请罪,诚恳至极,“老臣日夜未曾有过间隙,只为疫情能够得到只能,臣之辛苦,望殿下明查!”
段启老练,眼神未有躲闪,他是跟随先帝的开国老臣,人人尽让三分,只是洛暝,与先帝不合,人尽皆知,谁会再看先帝的面子让洛暝看自己脸色。
“如何明查?”洛暝未看段启,藏纹长袍衬得他脸色更加冷漠。
“自然是询问百姓”段启被洛暝这么一问后,更加有底气,心知自己断然不会有失察之罪,“此次疫情来势汹汹,但任臣如何治理仍旧无效,臣怕另有隐情......”段启没有将话说的明白通透,而是另有深意。
“段启,本王要的不是你以为”洛暝直呼段启名讳,段启知晓,摄政王这次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段启不知道的是,真正来冀州的原因却是沈之洲染上疫病。
“本王再给你半月时间,若是疫情仍旧如此泛滥,呵”洛暝讪笑,指着段启的脑袋,“小心你头上的乌纱帽”
洛暝这次是放下狠话,让段启倒是为难却仍旧不敢反驳。
这位连先帝都不放在眼里放摄政王殿下,张扬肆意,向来不受人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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