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酒楼中出现,是临安府的总捕头发了话,将他两人强行分开了。
那公子哥看到是捕快来了,以为是自己的救兵到了,直接就开口命令道,“给本公子把他们都统统抓起来。”
一旁的捕快们却是丝毫没有反映,那公子哥的小厮跑过了解释道:“公子,知府大人看到您的牌子,是立即召集人马过来救场,奈何一听是在悦云酒楼,不知怎么的人就晕过去了,现在满临安找大夫呢。”都是聪明人,不想什么都掺合进来。
“那这些人大张旗鼓的过来干什么?”既然不是来帮忙的,就不要出来拖后腿。
小厮是硬着头皮解释道:“那是因为刚刚人报案,说是有刁民闹事,无缘无故就砸了悦云酒楼,想请知府大人主持公道,按照惯例,师爷就把捕快派出来了。”
由此可见,这个知府大人也是个老油条了,知道这件事情事关蒋谢两家,他只有装晕过去,才能避免惹火身,让下面的人自己折腾,就是妥妥的替罪羊,打的一手好算盘。
总铺头环顾四周,看到那张生面孔,问的:“是你在此闹事?”
“我堂堂总督之子,还轮不到你口出狂言来质问。”这么一句话说出口,那公子哥直接就是对着总捕头挑明了身份,要动自己,还是先打量打量吧。
“那也不能聚众闹事。”总铺头也是个不畏强权,正直刚毅之人。
“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本少爷一个交代,否则本少爷绝不轻饶你们。”谢晋轩就是一个胡搅蛮缠之人。
李清伊就顺口问了一句,“谢公子想如何?”
那谢家公子傲慢无礼、高高在的说道:“我要这悦云楼的掌柜的亲自跪下,端茶递水求取我的原谅,还要蒋御跟你给我赔礼道歉。”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让蒋家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求饶,就算是在蒋家的大本营临安,也要事事以他谢家为尊。
李清伊一看,就知道人不能忍让三分,否则容易被人还蹬鼻子脸,蒋肃正要动手打过去的时候,却被他及时阻止了,轻描淡写的对着总捕头说道:“按照大秦律例,无故砸坏他人财产的,不仅仅要照价赔偿,还需要羁押三个天。”
“想不到这还有一个懂秦律的人。”谢家公子十分不屑的说道:“不过那有如何?我倒是要看看在这两江三省之地,有谁敢抓我谢晋轩。”因为按照行政而言,他的父亲就是这里最高的长官,没有人敢得罪自己的顶头司。
井底之蛙,仗着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就无法无天,当年在帝都都没有见过在她面前如此狂妄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他越是目中无人,以后吃的苦楚就会越多,李清伊不卑不亢的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谢家还想凭借一己之力比皇室之人还要金贵?”
“哪里来的无知之辈,在这里大放厥词。”谢晋轩也是恼怒了,居然有人名正言顺跟他杠了。“在这江南,天大地大都没有我谢晋轩的权力大,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因为他还有法宝没有拿出来,自然是有恃无恐的。
“公道自在人心,谢公子是秦国人,就应当遵循秦国的律法,总捕头,您说对吧。”李清伊笑着问一边的总捕头,他也是军营里出来的,自然是敬重蒋老将军的,所以还是打算按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