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呼喊声,不断有路过的工人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
看到倒在血泊当中的贾东旭,赶紧联系了平板车,几个人拉着送往市里的医院。
杨铁军和几个工友吃饱喝足从食堂里面出来。
自从傻柱被发配去扫厕所,这食堂打饭的菜量可是日渐涨。
鬼知道这个傻柱之前克扣了多少材料中饱私囊。
几个人闲谈着,晃晃荡荡的往车间走着。
中午的时间段属于工人自己的,若不是要赶工期或者赶一些面安排的进度,通常来说,这段时间可以自己安排。
睡个午觉,打打扑克,去泡泡澡。
左右都是消磨时间。
要不说这个年月大厂的工人滋润呢,待遇好不说,还没有太大的压力,一切按照分配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诶,前面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推着车去哪啊这是?”
“卧槽,面躺着个人,好像是咱们车间的贾东旭。”
贾东旭?杨铁军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煽动了一下小翅膀,四合院有些人的人生轨迹发生了一定的偏差。
其中就包括本应死去的贾东旭。
什么情况?这货是拜托不掉英年早逝这道程序了是吗?
杨铁军赶忙和工友们回到了车间,铁门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堵着一圈人。
保卫科的同志协同安全监管的负责人也来到了现场。
围着的中心,是一个个儿不高的小老头。
娄父?他怎么来了。
娄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景,夹着烟卷的手有些颤抖。
“我来是为了找一个叫杨铁军的小同志,听说他为人稳重,技术过硬,过两天有一个和小学校交流的活动,想请他去作为咱们厂的代表,哪成想,人没找到,碰这么个事……”
保卫科的同志也知道这位的身份,派人买来了汽水,递了过去。
“娄先生,您来的时候还看见别人了吗?这个贾东旭是怎么弄伤的,您清楚不。”
娄父因为紧张,口渴的厉害,拿过汽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没有,就他自己,看到我好像很紧张。”
“生产操作的事我不懂,他好像拿着扳子在车床前面捅咕了有一阵了,我本打算问问他杨铁军哪里去了,没成想,他竟一脚滑到,右手夹在了机器里,然后就受了伤了。”
“诶呀,场面太惨了,我俩都没来的急反应,他的右手就变成了一个血葫芦,嗷~~的一声,给我也吓了够呛。”
“你们也能看出来,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赶忙出来喊人,将他抬了出来。”
“大中午的,这叫什么事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