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原主啊……那会儿那两条虫子好像也提过原主打孩子的事。眼看着小小的孩子哭成泪人,小身子也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秦书瑜心中更添无语。
这原主的脑袋是不是需要送去做开颅手术?恶毒后妈也不是这样干的,这么懂事的一个孩子,怎么能打成这个样子了?这种事情对于小孩子来说,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该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秦书瑜叹了口气,还是只能默默地背上黑锅,“子衿没有错,错的人是娘亲,娘亲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说完,秦书瑜便再一次将小团子抱在怀里,拎起一边的篮子,随后大步走出了门口,她要给小团子弄点药。
虽然秦书瑜是学西医出生,但中医她也是稍微有涉猎的,为小崽子搞点祛瘀的中药也不是难事。
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才抱着小团子走了两步路,便已经气喘吁吁了。
不得已,秦书瑜便只能将谢子衿放在了地上,让他自己走。
但自从谢子衿来到这片小树林之后,神经便变得异常的紧张,手指死死的抓住秦书瑜的衣服,生怕会被丢在这里。
看到这里,秦书瑜又恨不得暴揍原主一万次。
好在苦寒之地多治跌打损伤的药物,没走多远,秦书瑜便很幸运地找齐了想要的草药。
时值盛夏,前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雨,小树林里面也冒出了不少的野菜。
想着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秦书瑜便打算自己去摘野菜,让小团子在这个地方好好玩玩,但谢子衿却完全不敢松开拉着她的手。无奈笑笑,秦书瑜只好牢牢地拉着小团子,带着他一颗颗的分辨有毒没毒的野菜,然后一篮带走。
就这样,两人忙碌了大半天,等说说笑笑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到了家,秦书瑜也没管自己的一身臭汗,从边上翻出了一块平整的石块,快速将自己所采到的草药锤碎,然后敷在了谢子衿的手上。
看着秦书瑜的动作,谢子衿眨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有些奇怪地问道,
“娘亲,你这是在干嘛?”
“在上药,上完药之后,子衿就不会痛了。”
这个地方偏僻落后,很多人压根分不清草药跟毒药,受了伤只能生熬。熬过去了也就算了,熬不过去就是一个死字。
但既然秦书瑜已经来这了,那她自然也不会允许谢子衿受苦,治伤只是第一步,等她融入了这个世界之后,她要带着小崽子吃香喝辣!
秦书瑜在心里将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完全没有注意到匆匆赶回来的谢重楼。
看着这女人竟然将那些不知来路的草药往儿子身上敷,一时间怒从心来,一把将秦书瑜推开,死死抱住了谢子衿,怒骂道。
“秦书瑜,你这个女人又在使什么恶毒的计谋?
“知道你扔不掉子衿,你就打算毒死他?”
“毒妇,你要休书,我签就是了,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