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缩在床上,他并不想第一时间就去开门,毕竟外面现在正下着鹅毛大雪呢,太冷了。
便冲着门外的人说道:
“这么晚了,谁啊?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可门外的人就像是轴劲儿上来了,一直敲门,大有“你不开门我绝不走”的架势。
何雨柱只好起身,披上大棉袄,圾拉着拖鞋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一看,竟是那秦寡妇,当下心中一惊。
“你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啥?”
秦淮茹见何雨柱并不打算让他进门,当下就眉头一皱,嘴角一瘪,下一秒就恨不得要哭出来。
何雨柱见状赶紧侧开身子,这要是别人看见,还以为他把人怎么着了呢,但这嘴上倒也没放弃怼人地说道:
“年夜饭那会儿你婆婆都开了金口,你这倒好,转身就又来我屋,怎么着?想害我啊?”
“瞧你说的……我知道我婆婆那话让你见了意思,这不赶紧就来跟你认错了,没办法啊,谁让我是你姐呢!”
秦淮茹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清洗干净的大饭盒,搁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随后继续说道:
“你放心吧,害不着你,我过来是经过我婆婆的首肯了。”
饶是秦淮茹这样说,何雨柱倒也留了心眼,并没有关上门,而是转过身开始倒腾炉子里的火,嘴上也问道:
“说吧,啥事儿啊,你大半夜前来,不可能就为了还饭盒吧!”
“还不是为了给你找媳妇这事儿,明儿我就回娘家了,这车费,你要不然给我报了得了。”
秦淮茹此话一出,何雨柱心里是一阵气恼,这人咋就这么不敞亮呢?太会顺杆儿爬了,可不能给她养成习惯。
当下面色便冷了下来,冷冷地开口道:
“秦姐,咱可是说好了,你带人来了,我给你东西,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不合适吧?”
“嗨,我就跟你开一玩笑呢,瞧把你给吓的。我就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以后带饭盒,能给我家棒梗匀点,我们到无所谓,主要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秦淮茹此行倒不是真为了那几毛钱的车费,主要还是为着这饭盒,也是想着按何雨柱的性格,不会一下子连着拒绝人两次。
果不其然,何雨柱听了这话,倒没有了刚才要车费时的抗拒之大,只见他略一思忖,便开口道:
“媳妇儿的事儿你帮我敲定了,饭盒的事儿好说。左右年假还有七八天呢,到时候再说。”
秦淮茹闻言,心中也是有了底,当下便也不再过多停留,寒暄几句便出了门。
一夜无话。
大年初一一大早,何雨柱便被门外小孩子放炮的声音吵醒。
伸了个懒腰,起身一看,炉子里的火也早就熄灭了,屋里边跟冰窖似的,索性也就不再赖床,直接起床了。
刚一推门,便看见何雨水正在院里堆雪人,可那眼睛却滴溜溜地朝其他人手里的鞭炮看,心知这傻妹妹也想玩鞭炮了。
便走上前掏出两块钱递给何雨水,说道:
“去供销社买烟花,比他们那鞭炮好看多了。”
何雨水闻言高兴地飞起,拿着钱就欢天喜地地往外面跑,只不过,没多大会儿,便哭丧着脸回来了。
“哥,我这烟花还没开始玩呢,就被刘光福抢走了……”
何雨柱闻言一愣,本来就想收拾这二大爷一家了,没想到他还主动凑上来,当即便拉着何雨水来到院外。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阎解放和阎解成正拦着比他们高半头的刘光福不给走,而刘光福因为有刘光天的撑腰,此刻正耀武扬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