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夕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自己的身体这一路很奇怪。刚启程往回赶的当天,彦夕身上就来葵水了,按照她的身体状况,应该疼的死去活来的。恰恰相反,彦夕这一路精神都很好,一点也没有身体不适,而且这些年体虚的症状就像好了似的,浑身轻松,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可惜彦夕不懂医,心中盘算着,回去得找璇玑那厮问问去。那老头被司命设定的可是无所不知,不所不能啊。
第二天一早,彦夕在睡梦中嗅到一阵浓烈馥郁的花香,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乔琰正在床头柜子上捣鼓从院子里采来的花,一个个插在花瓶里。
彦夕了坐起来。
乔琰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满含歉意地说:“我吵醒你了吗?”
彦夕本想说是的,可看见他一副可怜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变成了:“没有。”
乔琰插好最后一束花,跑过来说:“院子里开了好些花,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便都采了些。”
乔琰的头发又长长了,发尾有些湿,估计是采花时沾的露水。整个头发都盘了起来,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的,就像个小大人似的。
彦夕还有些疲惫,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便让他自己出去玩,她再睡会。
乔琰不愿,道:“你睡,我就在旁边站着不吵你。”
彦夕无法。躺下后一直感觉有道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就像是隔空抚摸。她昨天晚上睡觉只穿了件单衣,胸前的小豆豆遮掩不了,若隐若现,不知道刚才坐起来他有没有注意。
彦夕实在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便说:“小琰,你在这里我睡不下去。”
那只这厮竟然爬到了床上,隔着薄薄的被子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秀发的味道,磨蹭着。呐呐道:“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彦夕看他可怜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了,想确实从回来到现在还没有和他的小变态好好腻歪腻歪,便掀开被子让他趟进来。
乔琰可高兴坏了,紧紧的抱着她,亲亲她的脸颊、额头、鼻尖、眉毛、眼睛,最后试着亲了亲她的嘴唇。抬头看看她的反应,见她只是微笑,也没有阻止,便大胆了起来。撬开她的牙关,舌头伸进去,认真的、慢慢的、青涩的允吸,轻轻的啃咬。
彦夕感觉腰上有个东西一直在顶着自己,低头一看,好家伙,撑得真大,雄赳赳,气昂昂的。便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心里暗骂这个色胚。彦夕挣脱开他,和他的那玩意保持一点距离,看着他的脸道:“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乔琰低下头,不敢看她,就像被占便宜的是他似的,比谁都委屈的道:“知道,可是我忍不住了。”示意彦夕看他翘起来的那玩意,“每次看见你它就不老实,我控制不了,这次更是没忍住。”
彦夕觉得他不懂男女之别,便问他:“你可知道男女之别的含义。”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