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越问道。
“大哥,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那个二公子如今已是初露锋芒,若是不早图谋应对之策,今后的形势,只怕会于我公孙家更为不利。”
公孙范则是说道。
“派出密探,严密监视谷郡和蓟下,我要对刘尧和刘虞这哥俩的一举一动全都了如指掌。”
公孙瓒阴声地说道,眸子中的杀意,已经是掩饰不住。
公孙一族作为幽州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称霸幽州的野心与图谋,几乎已经是不愿意再做掩饰了。
然而,刘虞和刘尧这兄弟俩却是成了他们的拦路虎。
想要实现称雄幽州,独霸一方的野心,公孙瓒便是不得不搬开刘虞和刘尧这两块绊脚石。
可是,这是容易做到的吗?
不是啊!
刘虞和刘尧皆是皇族后裔,单就只是这种身份,便是公孙一族无法比拟的。
幽州动乱之时,朝廷本可以就近任命他们公孙家族为本州的最高长官,来维护幽州的平安稳定。
可是,朝廷却并不这么做,反而是大老远派来了宗正刘虞。
这是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这就是在防范他们公孙一族。
为了不让幽州落在他们公孙一族手中,这才有了刘虞这位宗正从洛阳不远千里而来。
来到这里,刘虞担任了幽州的最高长官幽州牧。
刘虞便是采取了跟公孙瓒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处理幽州的事务。
不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尤其是在对外的问题,公孙瓒的处理方式,都是简单粗暴的。
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打。
再加一个字,那便是杀了。
而在对内的时候,还要用一个抢字。
总之就是暴力解决就对了。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不可?
表面的原因,当然是公孙瓒有这样的实力。
他手下有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军队——白马义从。
三千人的一支骑兵部队,而且还是经过了严训练,时常参加作战的骑兵部队。
这在幽州来说,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刘虞手下拿不出任何一支队伍可以与之媲美。
即便是算刘尧的军队,现在也还是一样。
虽然刘尧缴获了乌桓峭王所部的五千匹战马,使得他手下的这支骑兵力量,得到了一个爆炸式的增涨。
可是,刘尧也才不过是刚刚获得这些而已。
都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吸收,更别提能有什么战斗力了。
就战力来说,还是跟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没法比的。
这就是公孙瓒引以为傲的资本了。
对于公孙瓒来说,他的另一大资本,便是宗族势力了。
他们公孙一族是此间的第一大豪族,人多势众,人才辈出,在此间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无所不在。
这二者便是公孙瓒的绝对底气与实力了。
所以公孙瓒才敢于如此横行无忌,动不动就打,就杀,就抢。
他完全不怕报复啊!
他反而是有意想要把幽州内外的人给打怕,杀怕,抢怕。
唯有如此,当他有朝一日,想要登顶幽州的权力巅峰时,才不会有人敢反对。
公孙瓒心里也正是有着这样的一个用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