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嗬嗬嗬~”李一适时接上，“今天我要把你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撕烂！”

没等李一表示，阿努比斯冲上去对着眼镜男也是一口！

“我没给你手势啊？”李一纳闷。

“我只是觉得刚才那口很爽。”阿努比斯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

“嘶~”斯文男强忍疼痛，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看不见的狗，真实的伤口，不是做梦，更重要的是，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没警察过来看一眼！

“现在的警察有这么高科技了吗？”斯文男脑袋一片混乱。

“嗬嗬~不急，还有很久天才亮，我会让你们慢慢享受。”

“大仙，大仙，你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光头男已经涕泗横流，仔细看裤裆都湿了。

“让你骑我头上！”李一心中暗爽，嘴上接着道：“这会你想起来我是谁了？那你倒是说说，说对了本尊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我不想死啊大仙！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上有……”光头开始花式求饶，背诵起那几段脍炙人口的名言。

“你呢？想死还是想活？”李一转而开始攻略眼镜男。

“……”光头男沉默不语，直到此刻，他还不敢相信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他感到三道锋锐轻轻划上了他的咽喉。

“不要动，不要逼我用力。”李一循循善诱，“你想从哪里开始被剥皮？”

“不要，不要杀我！”感受到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斯文男终于崩溃。

“嗬嗬~”李一暗自松了口气，击溃心理防线之后事情就会简单很多，“告诉本尊，你们弄死过多少条狗？”

“我，我不记得了啊大仙！”光头男哀嚎，不过李一本来也没指望他。

“没弄死过几只，二百一十八条狗，大，大部分都转手卖掉了。”眼镜男的声音有点颤抖，但说话条理还算清楚，“我们抓狗过来也是为了赚钱，没必要弄死自己的货。”

“你的意思是，你没害过本尊？”李一的声音转而阴沉，阿努比斯的爪子同时加上了力。

“呃！”眼镜男感觉喉头一痛，连忙道：“它们，它们都是自己病死的！我们，我们只弄死过几条实在不听话的！”

“哦？”李一玩味道，“里面有几只像本尊一样的哈士奇？”

“二哈？”斯文男一愣，没想到狗的品种这么多，成精的竟然是只哈士奇。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肯定地道：“只有两只！”

“那你现在想起来本尊是谁了吗？”李一步步紧逼。

“你是，你是……”斯文男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大仙你是那只死活往家冲的二哈…不，哈大仙！”

“死活往家冲……”李一心中一动，“算你说对了，本尊家住何方？”

“大概，大概……”眼镜男努力回忆着，“美好上家！哈大仙，您的仙府在美好上家C8栋，对不对？”

李一和阿努比斯对视一眼，点点头，厉声喝道：“都给本尊跪……不，是趴下！”

光头和斯文男不明所以，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现在，说说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别急，慢慢来。”李一微笑地看着那颗撞倒自己的大光头，在上面画起了乌龟。

……

翌日清晨。

“哪来的录音笔？”CY区民警奇怪地看着桌上的黑色设备，按下了播放键：“我叫李二狗，我七岁就偷看寡妇洗澡……”录音笔里传来了光头掺杂痛哭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