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被开除也没有遭到任何惩罚,他们礼貌的将我请了出去。事后我才得知中国国家航天局入了股份,占了"尹丽莎白女王号"总股份的百分之五十多,总部对于我打架的行为给予了理解。无论什么时候有实力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没什么好说的,感恩祖国吧。
我和黑人泰勒,俄罗斯人克利门托夫,和沙特人默罕默德一同踏上了"尹丽莎白女王号"那银白色的船体。就在我拿着行李通过舷梯入口的时候,两个乌克兰女人一直盯着我下半身的裤子看,就在我不由得感叹欧洲女人真开放的时候,在卫生间的镜子里我勐然发现我的拉链没拉上,或许是打架的时候弄开的,见鬼,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糗的一件事。
随后我吃惊的发现左尹小姐竟然也登上了星舰上,老实说我对她有些好感,她有亚洲女人羡慕的立体五官和白皙面孔,她的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我和左尹小姐在二楼楼梯口聊了会天,闲聊的那种,我们之间的习惯差距比想象的大,比如喝酒搭配套餐这件事上,亚洲人和欧洲人完全就不同,左尹小姐却觉得我说的话很有趣一直对着我微笑。
克利门托夫告诉我左尹小姐是做老婆的合适人,一定要尽快追到她,我不明白他说尽快的意思。他随后告诉我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有十年保质期,他仔细观察过左尹的骨架,非常大的那种,她现在已经三十了,不久将来就会像美国苏珊大妈或俄罗斯英雄母亲那样拖着三百斤的身体重重压在我瘦弱不堪的膝盖上。说完他露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混蛋!
古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有哪个国家的谚语也说过,好事不常见,坏事接连不断之类同样的话。我又见到了美国南方白人吉姆大副,他的态度比以前柔和了许多,似乎也知道了我那雄厚的背景。我当然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我们关系至少有所缓和,他要是早这个的德行也不会挨顿胖揍。
还有一件烦心事,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他们把我的寝室安排在登船那天见到的两个乌克兰女人的房间的隔壁。轮机长瑞典人埃立克告诉我说那两个女人是医生,擅长麻痹和治疗失眠。我本来就有些神经衰弱,那天晚上我又有点头痛,所以想找她们开点安眠药,当我找到她们要点安眠药的时候,她们惊的下巴几乎要杵在地上,眼睛也要蹦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治疗失眠了,乌克兰女人绰号"欧洲的子宫",现在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那帮欧洲鳏夫要带上她们了吧,之所以将我安排这里正是看中了中国男人传统保守的性格,他们还不想"尹丽莎白女王号"变成"尹丽莎白幼儿园"。简直糟糕透了,你知道船舱之间是铁的,铁那该死的导通性,于是每天夜里我都能听到不堪入耳的"吱呀乱叫",有时甚至吼叫到了天亮。我不得不带上蓝牙耳机再用口香糖封住每一寸遗漏。
那两个乌克兰女人经常在晚上洗完澡后赤身**的在通道间走来走去,又经常披件类似衣服的东西过来敲我的门,管我要些调料包,她们真的很喜欢吃中国食物,这是人类的一大相同爱好,我不得不看见那些不该看的东西,披件衣服算是对我的尊重。
当我们安全员聚在餐桌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经常像他们抱怨那两个乌克兰女人的事,黑人泰勒几乎羡慕的哭了,克利门托夫继续露出他那诡异猥琐的笑容,默罕默德则是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