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正在房间里喝着闷酒,阎解放推门走了进去。
“大茂哥,今天怎么个情况?我刚回四合院就听说你和小娥嫂子吵架了。”
许大茂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下去,然后夹了几颗花生米压了压酒气。
“没啥,那娘们小题大做。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我早就打的她满脸桃花开了。
来来来,喝酒。
听说今天你帮厂里收购了一头野猪?赚了不少钱吧?”
许大茂主动地给阎解放倒了一杯酒,然后悄声的询问。
阎解放一口就将二两的酒仰头喝了下去,并且摇了摇头。
“我只是恰巧遇见乡下有人打死了野猪,打个电话给采购科罢了。至于野猪的价格还有野猪肉,我都没有插手。
我又不是采购科的,万一有人看不过眼,给我来个举报投机倒把,那我就得去篱笆字待几年。”
阎解放说话的时候,还用眼神示意刘海中以及中院的方向。
“也是。”
许大茂想了一下,觉得阎解放说得有道理。
将野猪的事情打电话给采购科已经算是一件功劳了,不必为了一些钱财给自己找危险。
不过许大茂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下个周末你有空吗?南台公社有户人家打算结婚办几桌酒席,不知道你接不接呢?”
“接,怎么不接。不过如今日子不怎么好过,乡下有人能办的起酒席?”
阎解放有些好奇。
许大茂倒是有些嘲讽。
“别看刚刚缓和过来,但是在一些人那里根本不缺这口吃的。四桌酒席十个菜,还要放场电影,这小日子过得…”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许大茂很快有些醉了。
“娄晓娥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迟早有一天我非踹了她不可。”
许大茂回想起自己因为没有孩子被其他人嘲笑,尤其是傻柱每次都以自己不能生孩子嘲讽自己。
这就让许大茂对于娄晓娥更加的看不。
如果不是娄晓娥的父亲以前是娄半城,许大茂根本不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
就算是红色资本家也一样。
此时阎解放看起来比许大茂醉的更加的眼中,都快要趴在桌子了。
“大茂哥,其实我怀疑是你不能生孩子。我有一朋友小时候下面被踢坏了,就生不出孩子来。”
本来阎解放说前面一句话的时候,许大茂气的想要掀桌子。
可是听到后面一句话,许大茂却冷汗直流。
从小到大,傻柱可不止一次的踢自己的下身,有一次都躺床好几天。
阎解放的话一下子把许大茂吓得酒都醒了。
“解放,你说的是真的?”
许大茂小声的询问。
此时阎解放已经趴在桌子,说话的时候嘴里像是含着块石头一样。
“不信你就去医院问问呗。”
许大茂虽然有些怀疑,但是看到已经醉了的阎解放暂时放了下来。
踉踉跄跄的找来了阎埠贵,将阎解放扶着送回了阎家。
只是等阎解放离开了之后,许大茂的眼神变得愈发的阴沉。
“傻柱…”
…………
娄家住的是一个西式小院,也就是俗称的小洋楼。
在娄家住的这一片都是这种的小楼,里面住的不是高官,就是有钱人家,也就是资本家。
其中娄家在这里面算得是顶尖的了。
“爱华。小娥大晚的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娄母一边摆弄着餐桌的晚餐,一边问坐在一边的娄爱华。
“你既然这么担心,直接去问问小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