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何雨水早起来就去买早餐了,她跟何大清说过,周日人民饭店有大果子,也就是油条,0.6元一斤,加半斤粮票,很是奢侈,何大清让她在买两个茶叶蛋,家里没有装豆浆的器皿,也说他熬粥,何雨水拿着搪瓷盆就去饭店了。
自从娄晓娥去妇联工作,也不睡懒觉了,但更有精神,六点半左右就醒了,拿着洗漱用品就来中院洗簌了,看着何大清在熬粥很是高兴,也说要吃大肉包,何大清说何雨水去买油条了,还给她买了茶叶蛋,娄晓娥也只能点头。
何大清又去把何雨柱的两个饭盒刷了,很是瞧不里面的剩菜都给倒了,娄晓娥看着里面的油,直咧嘴,平头百姓家里可遇不可求的油水,在有些人眼里很是瞧不,何大清有用热水把饭盒刷了,看着埋埋汰汰的饭盒算是何雨柱的邋遢,不明白病从口入吗?
现在年月百姓家里普遍缺油水,碗筷盘子几乎没有油,所以洗涮碗筷很是快捷,洗洗就算干净了,像何雨柱这种都是油腻的饭盒,只能用糠加热水,或者棒子面加热水,不能弄稀了,半干不干的时候才能把杂质吸附走。
何大清刷三遍才算把两个铝制饭盒弄出银白色,娄晓娥就坐在在台阶听着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娄晓娥抽空还在哪里问什么时候去他们家,何大清也说快了,从许大茂的态度看,娄家已经知道他回来了,他不在意娄家,心里对娄家也是有恨,老黄历了。
何雨水也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服下面是回力运动鞋,手里拿着盆,盆里有金黄色的油条,娄晓娥赶紧接过来了,也看到盆里的两个茶叶蛋,她就知道何大清骗她,不给他吃,两人有说有笑的就回正房了。
午何家父女去粮站买粮食,何大清也跟何雨水说了,以后不用拿粮食去学校了,直接拿粮本,把一个月的口粮扣了就行,何雨水没说什么,也点头应予,何大清是一个爱好享受的人,两人说说笑笑推着自行车就回四合院了。
何雨柱昨晚一宿没睡好,他现在极度挣扎,也明白,原来酒能醉人,也能醒人,昨晚何大清戳破的贾家祖孙三人的计谋,他不傻,只是有时候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聋老太太也看出他的痛苦,但她什么都帮不忙,也决定让何雨柱尽快结婚,何雨柱早没有起来,一大妈进屋也没起来,他想离开一段时间,去轧钢厂待几天,等他想好了,就跟聋老太太说了,聋老太太同意,也问他什么时候走。
何雨柱犹豫几秒,最后说现在,说完就起身开始收拾几件衣服,找了一个布包,把衣服放进去拿好各种钱票直接出门了,聋老太太叹气,不知道怎么帮何雨柱,决定一会儿去找吴珍珍,吴媒婆,她还是不想何雨柱去外地,不行让何大清给何雨柱找个老婆。
贾家婆媳俩人昨晚也没睡着,以前百试百灵的招数,昨天没起作用,按照以前的方式,何雨柱会把饭盒给棒梗儿,她在推着何雨柱回正房,给何雨柱整理一下家,了解一下何雨柱的状态。
只有何雨柱下意识说出的话才是真的,平常没有一句真话,这也是秦淮茹总结很久才得出的结论,她是知道何雨柱对何大清的恨的,恨从哪里来,她没问出来,但恨是实打实的。
秦淮茹正在恍惚看着何雨柱提着一个袋子从他们家路过,秦淮茹傻了,何雨柱拿着袋子去哪里,她赶紧出门说:“柱子,你这是。”
“秦姐啊!没事,老在老太太家里住也不是那回事,我去厂里住两天,等着房子分下来就好了,又事去保卫科宿舍找我。”
何雨柱说完心里也不忍,但还是走了,走的很是决绝,秦淮茹表情阴晴不定,何雨柱不在四合院了,贾张氏也听到了,赶紧出门说:“傻柱,你走了,我家咋办。”
“活不起就去死,什么你家咋办,活不起就去买根麻绳,傻柱,我就服你了,饭盒能吃这个埋汰也就是你了,给你。”
何大清笑呵呵走过来,把两个都反光的铝制饭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这个别扭,没去理何大清,更是没去理贾张氏,接过饭盒大步流星的走了,走的很是烦躁,跟春天的气息很不协调。
贾张氏看着平淡的何大清,恨不得挠他两下,但最后只能咬着牙回屋骂人了,秦淮茹有些恍惚,眼里都是泪水,何大清很是玩味的看着秦淮茹,算是明白什么叫我见犹怜了,连他这种老江湖都心生不忍,更何况是不经人事的雏呢?
秦淮茹很是委屈,最后只能亦步亦趋的回贾家了,回家后就趴在炕哭,哭的这个伤心,何大清都想去哄了,笑了笑想着是不是领着何雨柱去趟鬼市,找人先成为男人,都憋了26年了,别在憋爆了。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何雨柱走了,很多人也都知道有人坐不住了,刘海中很是生气,这几天没少打两个儿子,两个孩子脸都是皮带印子,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刘海中还是想当二大爷,易中海让他等等,他不服。
刘海中看了看两个儿子,最后冷哼一声去找闫埠贵了,他还看一眼易家,因为易中海没有跟他说什么时候恢复他二大爷的身份,这让他很是暴躁。
秦淮茹正在易家哭,何雨柱去轧钢厂宿舍了,他们家怎么办,要是何雨柱不回来怎么办,易中海也是头疼,何雨柱嘴里很少有真话,一大妈去问聋老太太了,聋老太太也说轧钢厂没法给何雨柱批房子,除非何雨柱结婚,还给时间了,两年一定批,因为轧钢厂房子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