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莽,你在胡说什么!我跟淮茹什么事也没有!”一大爷急忙插嘴。
贾张氏两眼一转,将锐利的目光对准柳莽。
“柳莽,你说实话,易中海跟秦淮茹怎么了?”她追问。
“哎呀,也没什么,只不过一大爷不小心躺进了你家的地窖,小兄弟给折腾得吐血了。”柳莽嘿嘿一笑,添油加醋般补充道,
“而且哦,只有儿媳妇当时在场的。”
“呵,中海,看你现在怎么说!你这回可没法狡辩了!是他主动累自己吐血的呢!你想要怎么解决?否则我可要报警处理了,贾张氏冷笑着盯着他。”
“贾张氏别听他的,他一直和我没好,这全是栽赃!他说的话怎能当真,这根本是挑拔离间嘛!”易中海神色急迫辩解道。
“我才不管你那么多,我就认定了你的错。今日你要不说个清楚,咱就找警察公断吧!”贾张氏根本不睬他,三角眼紧紧锁定易中海。
“我...我真的啥也没做!我是病发失足,跌落进你家的地窖才受伤的,绝非他们想象的那样!我……我真是冤枉的……”易中海满脸凄苦无奈。
“嘁,别在这信口开河。我贾张氏还没看不出来你的把戏?这种小聪明在我眼里连个屁都算不!这事儿我早司空见惯了!”她轻蔑地嗤之以鼻。
易中海嘴巴微张,长叹一口气。
“信不信随你了!真相就是这样!你赶快回去吧,贾张氏!这儿我给你添点钱,够买半只烧鸡了!”说完易中海摇头,准备妥协。
“不够!五百都不算完事!我又不着急,有的是功夫纠缠下去。”贾张氏抢了那钱便不满地嚷道,态度坚决。
易中海面沉如铁,目光阴寒凝视贾张氏,然后又无奈抬头望向四周围观的人们。
“好好,就五百,我去给你取。我警告,今后这种话题不许再提!”他牙关紧咬,沉声道。
“去拿钱吧!你们的事我才不操心呢,快着点!”贾张氏脸挂着冷笑,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终于,易中海掉头往屋内走,不一会儿捧着钱出来。贾张氏眼中放光,手中不断地搓捻。
当易中海走近时,贾张氏忽然跃起,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钞票。她反复清点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入衣袋,然后头也不回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回了家。柳莽着嘴笑了一声,哼着小调离去了,而二婶满面不悦地瞥了易中海一眼也返回家中。
院落恢复了宁静,易中海锁好房门后,沉着脸坐在椅子。一大妈冷冷一声,自行走进了内室。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傻柱欢快地提着饭盒走出来,面带笑意。
“傻柱,这么着急干什么?等等我啊!”秦淮茹的声音响起在他身后。
傻柱仍然哼着歌曲,丝毫未听秦淮茹的话。秦淮茹面带愠色,紧赶几步追了他。
“傻柱!你没听见我说话吗?”秦淮茹望着傻柱问。
“啊,寡妇秦呀!你有何事吗?”傻柱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秦淮茹。
“傻柱,我们好久不见,你竟开始生分了?你之前不是常称我秦姐吗?怎么突然唤我寡妇?是不是我什么地方惹你不快了?”秦淮茹一脸委屈,望着他问。
“哎呀,我只是觉得叫你秦姐不妥,还是寡妇更恰当些。”傻柱无辜地说。
“差点儿把你给吓死,顽固的傻柱,老拿你秦姐寻开心。”秦淮茹舒了口气,笑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傻柱敏捷地跳开了。她面色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