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年年很快挣脱开他的手:“你有病吧!”
江总铁了心的要搅黄他俩的婚事:“是的,我病了,我明知道你心里有别人还执意要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病了。”
他这个话明显不是对着自己说的,是对苏雅宁说的。但郑年年不能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难保爷爷不会对着苏雅宁撒气,她现在站着都已经很艰难了,她不能让她再跪回去。
“咳咳。”爷爷假咳了一声插入了对话:“顾深与婉婉确实要结婚了,婚期初步定在两个月后,我们顾家会倾尽所有,为他们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届时请柬我会派人送到你父亲那里,那应该算是最正式的通知了吧。”
话说完爷爷就出了祠堂,吩咐司机阿姨送苏雅宁回家。又几步之后停住了,并不回头对江总说:“你该是自己能回去的,我便不找人专门送你了,否则我的人到了你父亲那里,也难解释。”
看老爷子走远了,江总才想起来对梁婉婉说声抱歉:“对不起,我一下没想到别的办法。”
郑年年终于可以发脾气了:“你直接说你喜欢苏雅宁得了,反正孙茗月那边也不是不知道这点德行,你的水性杨花凭什么拉上我的名声作为代价?”
“老爷子不会保护苏雅宁的名声,但他一定会保下你。”
“你这是什么狗屎逻辑,你觉得我被砍一刀不会死,就把剑锋转向了我?”
江总皱着眉:“可是他们俩两情相悦,你硬和顾深结婚也不会幸福的。”
“哦对,还有结婚这事儿。”郑年年气得叉着腰:“本来没影儿的,这下好了,你倒是给落实上了。”
“什么意思?”江总急了一下:“本来?你们没有结婚的安排?老爷子刚刚是在诈我?”
郑年年累了,她走在前边听江总在后边念叨:“不行,都到了这一步,必须得想一点其他的办法了。”
她是懒得管他又在想什么馊主意,这第二天一早,郑年年就知道了爷爷那边想出了什么办法。
“其实我也没有一定要去上这个班,但是你越是不叫我出去,我越想出去。”郑年年嘴里面包刚咽下去,打开大门就被拦住了,她抬头打量一遭,确信在祠堂门口见过这几个人,立刻明白了这是爷爷的手笔:“这里毕竟是梁家,你们守在这不太好吧。”
“我们已经跟先生太太报备过了,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都会守在这里。”
“回来之前!?”郑年年这才想到醒来没见到妈妈:“老爷子把爸爸妈妈都叫走了?!”
“这个我们不清楚。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行。“郑年年一向怂的很快,既然是孤立无援的了,那就不如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