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巫姐,你没事吧。”徐子瑜焦急询问。
苏巫儿挥了挥手开口:“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听到没事徐子瑜便松了口气,只是刚刚那焦急声音太过洪亮立刻引起了周围一些白家人的注意。
白家的成年人大都只是打量了三人几眼并没有多在意,而围上来的都是徐子瑜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大多数眼中都充满了好奇的打量,吓得徐子瑜后退了几步。
一旁的方管事立刻微笑解释:“白家的教育方法很优秀先进,所有直系和旁系都是在这里教育成长,直到成年再接触外界,所以在此之前对外界的人非常好奇。”
“哦,是吗?我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话吗?只是在成年之前将这些人培养成一个达到你们利益的工具而已。”苏巫儿讽刺开口。
闻言方管事也不恼:“的确是如此,但是仅仅是这样不也超越大部分人吗?绝大部分人的终点恐怕还没有他们的起点高。”说完便看了一眼徐子瑜。
听到这话徐子瑜沉默了,因为眼下这老头子说的非常对,他无力反驳。
在他沉默时,白枉已经来到了广场上,他快步来到三人身边,先是几句简单的客套话:“刘老板,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我们白家没有招待不周吧。”
苏巫儿依旧不客气开口:“走吧,别浪费时间了。”闻言白枉脸都抽了一下看向刘赐,刘赐点了点头,白枉也不好再说什么,四人开始走上宫殿。
走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到最上面的宫殿,那白枉累的气喘吁吁开口:“哎呀,三位真的是好体力,不像我中年了就不顶用了。”
相比白枉,三人如同坐电梯上来的一样,没啥感觉,徐子瑜也感觉到了炼体的强大,体质完完全全比之前提高了几个档次,他看向走上来的阶梯之前的宽敞广场如同一个玉盘,不由感慨如果换做以前走完可能还不如白枉。
四人来到宫殿前,徐子瑜突然觉得眼前的宫殿给他一种压抑的感觉,如同身处监牢中一般,好像自从炼体能感觉到世界的不同。
明明是那么雄伟磅礴大气的宫殿,金色的瓦片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需要几个成年人合抱的高大圆柱,外墙装饰着精美的浮雕,每一幅浮雕都栩栩如生,讲述着白家以前的辉煌历史。
四人走进宫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宏伟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上绘有绚丽的壁画,大厅内有着好几个白家下人正在做着打扫的工作,走在后面的徐子瑜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为了脸面只好故意放慢脚步,等他们走的稍微远了一点。
转身徐子瑜立刻拍了拍一个正在扫地的白家下人问:“你好,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那白家下人立刻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微笑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白家下人张开自己的嘴指了指,徐子瑜看到了,这白家下人被割掉了舌头甚至连牙齿都被拔光了,他瞬间感觉冷汗直冒显然被吓的不轻,不禁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一个怀里。
抬头一看是另外一个白家下人,他善意的咧开嘴笑了笑,同样在嘴里没有看到舌头和牙齿。
“你在做什么?我们要到后面的房间去了。”开口的是苏巫儿,此刻三人正在大厅的偏门处。
徐子瑜声音颤颤巍巍开口:“那个,我,我来了。”说完不顾一切跑向三人。
宫殿内部的走廊和房间错落有致,每一条走廊都铺着柔软的地毯,栽种着一棵巨大的树,只不过这树逐渐开始枯萎,落下了不少叶子。
白枉将三人带到一个房间内,房间墙壁上挂着精美的挂毯和油画,每一件艺术品都透露着白家的奢华和尊贵,房间内摆放着各种珍贵的家具和装饰品,每一件都经过精心设计和制作。
这里面摆满了各种现代医疗设备,还配有几个白家的医生和护士在这里,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充斥在房间内。
在病床上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皮肤如同一张被岁月侵蚀的羊皮纸,布满了老年斑和细密的皱纹,他的双眼紧闭,眼角的皱纹深刻,显露出一生的沧桑。
老人的手臂上布满了输液的针孔,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干枯的河流在土地上蜿蜒,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床边的心电图机发出规律的“滴答“声,记录着老人心跳的每一次起伏,那声音在静谧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人的肺部似乎被沉重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他的胸腔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但那起伏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刘赐只是看了几眼那病床上的老者,嘴角露出冷笑,他走到一旁的桌椅上优雅坐下,随后对着眼前的空气开口:“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徐子瑜看着刘赐自言自语一般,顿时摸不着头脑,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内所有人问道:“刘哥,你在和谁说话。”
顿时房间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白枉包括那些白家的医务人员。
白枉开口了,不过声音显得异常的苍老:“初次见面,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家掌权人,白川。”
“既然是圈内的人,想必我也不必过多说明,我要你帮我修复渡魂珠。”这次开口提出要求的是一个白家女护士。
刘赐皱了皱眉头开口:“还是详细说说情况吧。”
一个头发半白医生开口:“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说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