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拦住她,“水琳,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我去邮局寄信时,发现有许多从保定寄来的信,你真的没有收到一封吗?”
无论保定的来信是否与李文清有关,赵刚已经说出来了。具体如何选择,赵刚也管不了。
水琳愣了愣,“应该不可能是李文清写的。当年我和哥哥去保定见他,他都没有露面,怎么可能给我们写信呢?即使写信,也不会是写给那个易中海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水琳的眼神中仍有一丝期待。
赵刚点了点头,“或许是易中海的朋友写的。你回去吧,今晚徐大军又喝醉了,就在我家住,免得回去惊动别人。”
赵刚没有想到,易中海竟如此早地在水琳兄妹身上下了功夫,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那些从保定来的信,显然也有问题,正如水琳所说,如果李文清想联络他们,可以直接写信,何必通过旁人。
早晨吃饭时,徐大军还在念叨水琳的事,“这小丫头的酒量还真不赖。”
赵刚想了想,说道:“今晚我要值夜班,不回来吃饭了。莉莉姐,麻烦你照顾一下雪梅。”
雪梅抬起头,“哥
秋风吹过古老的巷道,李婉静缓缓推着自行车穿过一道古旧的大门,踏进一片宁静的小院。恰巧碰到张大娘,李婉静停下车,轻声询问:“大娘,劳驾问问,周雨辰他们家住哪儿啊?”
张大娘眼神中掠过一丝疑惑,上下打量着李婉静:“小姑娘,你这是……?”
“我是晓明的班主任,今天特地来家访。”李婉静微笑答道。
张大娘微微颔首,指向庭院的中间:“你往前走,看到在水池旁洗衣的女人,那就是晓明的妈妈。如果她在房子里,那就是左手边那间。”
话音未落,张大娘便匆匆返回屋里。李婉静感到一丝奇怪,但还是继续前行。刚走进中院,正逢周雨辰在水池边洗衣。自行车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周雨辰抬起了头。
“李老师,您好,怎么亲自过来了?”她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语气略显慌乱。
李婉静微笑着说:“周雨辰妈妈,我是来家访的。”
“李老师,我们家晓明一向都是好孩子,他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周雨辰忙不迭地问道。
这让李婉静有些为难。作为一位初出茅庐的老师,她如何才能委婉地道出晓明学习成绩不佳的事实?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确实,每个父母都会觉得自家孩子是个好孩子。然而,晓明在学校的表现有待提升。上课注意力不集中,作业常常拖沓,甚至有时还会旷课。”
周雨辰立刻眼泪汪汪:“李老师,我家是从农村来的,他爸去世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该如何教育他。请您务必多关照我们家晓明,这是我们全家的希望所在。”
李婉静感到十分不忍:“周妈妈,理解您家的情况。我们会尽全力帮助晓明。但家庭的支持也非常关键。晓明曾经用您受伤需要照顾的理由逃学,这种孝心我们当然欣赏,但也要引导他更好地安排时间。”
周雨辰听了更加心酸,几乎无法自持。“李老师,您刚才说到的我记住了。从今往后,我们一定好好监督他。”
李婉静见她态度诚恳,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周妈妈,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提醒您,晓明这学期的学费还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