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可以将计用计。】
嗯嗯。
方茗把饭给干完了。
琢磨透了这事,方茗更加下决心咸鱼一个月,弄钱大事不急不急。
不过算算时间,她爹方庆应该要遇到大麻烦了吧。
可惜她现在帮不了爷爹。
……
“方庆,来活了!”
一名光着腚的壮汉招呼着被称为方庆的小黑人。
壮汉转过身来,发现他的两股之间还是有一块布条遮着私处的。
并不是完全裸露的。
方庆比这个装扮多穿了件袍子。
并不是因为矫情,只是他现在正坐在一个石块上看书,若是只靠那一块布条是遮不住私处的。
方庆小心的将书合上塞进行李的夹层下压着,眯着眼望向壮汉的地方。
那广阔的湖面的远处有一艘巨船缓缓驶来。
强烈的阳光被强风裹挟着卷到方庆的脸上,刺的方庆不能多看。
方庆当即脱下袍子扔在石头上,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准备上前去拉船了。
他在这里已经当了几天的纤夫了。
原因是没钱坐船。
往年他都是拿着路引免费上的官船,今年不知怎么的,管官船的老爷们竟要起孝敬来了。
一问多少?
要十两银子。
这给方庆吓一跳。
他搭个船住货仓去篱都顶了天要一两银子。
这不是宰人吗?
下了船就跑这当纤夫拉船来了。
要纯靠他走过去可赶不到今年的国考的。
上百号纤夫集合在了滩头。
这里的土更湿润泥泞一些,走起来很困难。
待大船近了。
拳头大的绳子从甲板上抛了下来。
十几号老纤夫一起钻到水里将绳子拖到岸边。
方庆和剩下的一百多号人就像拔河一样双臂夹着绳子,伴随着号子往陆地上拉。
他们要把船拖到临岸处停下。
百来号人就这么拉了半刻钟才把这艘大船稳稳的停在岸边。
相当于让船抛锚。
等到晚上涨汛的时候,船自然而然的可以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