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继续这样，顾客迟早会发现问题，到时候损失的不仅是您，还有我。”

张大爷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

“聂书，我知道你是为了生意好。但我家里最近确实有些困难，我不得不节省开支。”

聂书点了点头：“张大爷，我理解您的难处。

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而不是通过降低食材质量来解决问题。

比如，我们可以调整菜单，推出一些成本较低但依然美味的小吃。”

张大爷看着聂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聂书，你说得对。我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我会重新考虑食材的选择。”

聂书露出了笑容：“张大爷，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渡过难关。”

然而，几天后，聂书发现张大爷虽然表面上答应改进，

但实际上依然在使用部分廉价食材。聂书感到一阵失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管。

他再次找到张大爷，语气严肃：“张大爷，我发现您还在用那些食材。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张大爷的脸色有些尴尬，但很快又变得强硬：

“聂书，我已经尽力了。但有些食材确实便宜，而且顾客也没发现，何必那么较真？”

聂书摇了摇头：“张大爷，这不是较不较真的问题。这是我们的信誉问题。如果您继续这样，我只能停止合作。”

张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聂书，你别逼我！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难道还不如你懂？”

聂书没有退缩，语气坚定：“张大爷，我不是在逼您，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一起把生意做好。如果您不愿意改变，那我只能选择退出。”

张大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好吧，聂书，我会彻底改进。但你得给我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