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 君要臣死,臣脱君裤子(1 / 2)唐朝第一驸马首页

武攸暨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看来自己亲哥武攸宁被封建君王思想洗脑的挺彻底。

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一套对他可不管用,如果太平敢要他死,他就脱太平裤子...

当然了武攸暨也不傻,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来,武攸暨也就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倒是武攸宁长叹了一声,又接着说道:

“哎!二郎,太平的驸马本就不是那么好当的,哪能由你使性胡来?虽说如今圣母临朝,皇权在握,我们武家扶云而上。

但你要知道武家里我们这一脉原就是最为势弱的。自从你被选定驸马,阿兄在朝中更是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你可明白?”

武攸暨听武攸宁这样说,倒是奇了怪了,怎么自己选上了驸马,好像还给武攸宁添了乱一样,于是有些不解的说道:

“阿兄,我不明白。”

“你可知圣母原本为太平挑选的驸马是谁?”

“不知。”

“圣母心中原定人选乃吾等堂兄鸾台纳言武承嗣,也是如今这大唐最有权势的相公,说一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可太平她自己偏偏非要选你,这普天之下敢拂逆圣母圣意的也就是太平一人了。所以我说,你这驸马岂是那么好当的?”

“那太平她为什么非要选我?选了我新婚之夜又让我睡柴房?圣母还专门差上官婉儿赐了太平一封休书...”

武攸宁听到武攸暨休书之言,随即又是长叹了一口气,默默说道:

“哎!这其中缘由牵动着整个大唐的未来,以前阿兄从不跟你讲这些,如今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你只管记住,服侍好公主,切莫使性胡来。

阿兄知你心中对这桩婚事,亦颇为不满,只因圣母赐死你原妻刘氏,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太平今日愿与你一同登门,已是你与阿兄天大的福分了...”

听武攸宁这么一说,对于太平二婚之事,武攸暨心里突然莫名平衡了不少,原来自己也还有个前妻,还被武则天赐死了,他反正是穿越过来的,倒没什么感觉,搞不好自己也还有孩子。

但这事肯定不能问武攸宁,回头问问二虎。自己这个亲哥,对自己貌似还不错,又肯借钱给自己,也挺为家族考虑。

除了思想觉悟不太行,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给太平当舔狗吗?

舔狗?狗都不当!

大唐公主怎么了?第一富婆怎么了?长的绝美怎么了?胸大腿长臀翘又怎么了?

就可以让我当舔狗了?我是那种没骨气吃软饭的男人吗?

不是!绝对不是!

唔...除非太平今晚让我入洞房!

对!还得是哭着求着的那种入...

武攸暨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肯定不能那么说,应付的答道:

“好!阿兄,我知道了。”

可武攸暨明明都已经回答武攸宁说好了,但武攸宁却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于是武攸暨又有些不解的问道:

“阿兄还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一并吩咐,我照遵就是。”

武攸宁再次叹了一口气,闷声说道:

“确实还有一忧心之事,却与二郎无关。”

“阿兄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就能帮到阿兄。”

“你?不是阿兄瞧不起二郎你,只是此事乃国家大事,翰林院那些饱读经书的文士大家,尚毫无头绪。你打小便不爱读书,你能有何法子?”

“这可说不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听听也没坏处,就算最后我没有帮到阿兄,也权当听阿兄诉苦了。”

“行吧,那阿兄便说与你一听。月前圣母命阿兄领翰林院一众学士撰文造字、除旧布新,其首字便是圣母名讳。

而今月半已过却毫无进展,如此重要家国之事,阿兄若负圣命,只怕是难逃罪责,再无圣母信任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