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客都是被啼莺小姐所杀的?她如今是什么修为啊,竟有如此厉害。”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啼莺的修为和那几个刺客差不多,但缺乏实战经验先不提,我想不通啼莺是如何察觉到那几个刺客,并且将之格杀的。”
“的确令人难以理解,即便是啼莺小姐机警过人,那时最好的选择也该是在发现刺客之后呼喊家丁帮忙才对。此地便是本宅,她有那发现刺客并反杀的本事,自然也不至于一声都不吭。”
鱼白拿起来了桌子上的蛊情丹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喃喃自语到:“除非是有个不方便被您知道身份的人在暗中助拳——而现如今,您难道是怀疑那个暗中帮忙的人是我,对么?”
毕竟自己出现的时间点太可疑了,昨晚柳啼莺遭到刺杀,今早就特意把自己请来。
柳钢岳愿意对自己这么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会儿的年轻男子说这么多关于女儿的事情,必然就是疑心自己是柳啼莺的救命恩人。
听到鱼白把话说开了,柳钢岳微微挪动身体,语气深重地说道:“小兄弟,你放心,别的我绝不会多问。你只当是我为了找杭大夫才留你在宅中的,还请你不要推辞,此间事了后,我必有一番重谢。”
“闻听人言柳国爵一诺千金,您口中的重谢晚辈期待得很。若是您不嫌弃我和啼莺小姐来往会惹来非议,小子就却之不恭了。”
鱼白起身,对着柳钢岳行了个礼。
他确实有些好奇了,柳啼莺提前将给她送蛊情丹的刺客杀死,还是越级一打多。
帮她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自己么?
“好,我带你去客房。”
柳钢岳起身,脸上浮现一抹犹豫,随后走到鱼白跟前低下头,再度打量着鱼白的脸——他从进门开始好像打量自己好几回了。
“柳大伯有何吩咐?”
“小兄弟……你……可是姓徐?”
柳钢岳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个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猜想。
鱼白脸上不知所谓的笑了一声,心里面却咯噔一下。
有这么明显吗?
咋,这次又是哪儿被人抓着了?语病、语气?还是啥狗屁看人的眼神?
柳钢岳粗人一个,也没那么心细啊?
“小子名叫鱼白,无父无母,自小便是个孤儿。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否姓徐,柳大伯何出此言?莫非您认识我的父亲不成?”
“我也说不好,只是你总让我想起我以前的一位结拜兄弟……在你身上,老夫能感受到当年在他跟前说话时的感觉——安心,踏实。”
……
那是你作为NPC,回想起了给玩家发布任务时的本能吧兄弟,你拿着个判断我是徐寒嗣多少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