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玉玑子道,“你这拉的我只想哭。”
“难道说……”
莫大不言,继续拉着哀乐。
恒山无色庵,恒山三定齐聚一堂。
“两位师妹,”见人到齐了,定闲师太睁开了眼睛:
“京城的事,想必各位都听说了吧。”
“是,”定逸道,“任师侄真不愧是一代剑仙。”
“只是师姐,”定静道,“任师侄这次只怕是会被围杀在京城了。”
“任师侄再武功高强,也难以抵挡千军万马。”
“我想前去京城救援任师侄,”定闲道,“虽然我不喜欢他。”
“但是这一次,任师侄所做的是正义的。”
“我打算带定逸去京城,定静你留守恒山。”
“遵旨。”
“师姐,”定逸道,“咱们这次成败几何?”
“我不是怕死,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定闲打断了定逸的话:
“我可以告诉你,这次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可谓是九死一生。”
“甚至我们三个,乃至整个衡山派都被折进去也说不定。”
“但是,如果我们退缩了,就失去了义。”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
“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定闲师姐说得好!”外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
“天门师兄,”定闲师太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为了任毅的事来的,”天门道长道:
“不如我们同去京城?”
“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也好,”定闲师太道,“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个照应。”
“今日天色已晚不急于一时,不如天门师兄留在这里吃个素斋,明天一早再一起出发。”
“客随主便。”天门道人道。
当晚。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定闲师太虎目圆睁,把佩剑掣在手上。
“定闲师姐,”天门道人道,“贼人是什么人?”
“暂时还不知道,”定闲道,“咱们几个一起去下山看看!”
恒山三定,天门道长,哑婆婆,不戒和尚六人联袂下山。
沿途全是恒山弟子横七竖八的尸体。
而嵩山弟子则在左冷禅和十二太保的带领下越战越勇,势不可挡。
定闲师太一看,左冷禅自不必说,就是那嵩山十二太保,个个都有一余之力。
而陆柏,丁勉,钟镇等老牌太保,实力和自己相近。
“左冷禅,”定闲师太怒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左冷禅道,“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定闲,你勾结魔道,罪不容诛,我左冷禅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左冷禅,”定闲道,“我说不过你。”
“但你勾结魔教的事情,天下皆知。”
“你要战,那便战!”
“我恒山派虽然都是女儿身,但没有一个首鼠两端,甘做奴才的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