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齐天听了,觉得对方没有诚意。他说道:“如今我已拜过阿合马丞相的码头,两姓家奴的名头可不好听。还是不见为好。如今我投靠于阿合马丞相。这靠山说大不大,说小可是不小啊。我朱齐天别无他求,只求没人找我麻烦即可。你回去转告金牌的主人,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往来了。”
张睿听了,有些生气。他说道:“朱齐天,你可知道阿合马的为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朱齐天哈哈大笑:“后悔?我能有什么后悔的?当官不快活的话,大不了我就不当官儿了,还开我的酒楼。”他往椅背上一靠,拿出凌云爪在手里转着玩。
张睿站起来,脸色极其难看,“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朱齐天笑着说:“淮阳王急什么,可有品尝我望月楼的桂花酒?”
“哼!”张睿一甩手走出了包厢。
“淮阳王慢走,恕不远送。”朱齐天依旧坐在椅子上,大声的说着。
他看着桌子上没怎么动的菜肴,大口吃起来。嘴里还说着:“真是浪费。”
朱齐天心想,能让淮阳王如此上心,那个金牌的主人必定不是小人物,很有可能是宫里的哪一位。但是他们和阿合马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能确定。谁又能保证,淮阳王不是来替阿合马试探他的忠心呢?
一桌子的菜让他一扫而光,他站起来满足地伸了伸懒腰。这烦心的一天终于结束了,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他确实累了。
之后几天,他忙着搬家。把新买的宅子重新布置了一番,在前院正厅上挂了个牌匾,上写着“天水阁”。
他看着这三个字觉得特别亲切,特别满意。
阿柳和贞儿搬到了望月楼。季大娘看到阿柳和贞儿高兴坏了。
她笑着说:“太好了,阿柳,你来了以后,我就有伴了。这几个孩子天天就会调皮捣蛋,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哟,再看这闺女,真稀罕人。”
季大娘看着贞儿,眼睛笑的像个弯弯的月牙。小福子在季大娘身边看着贞儿傻笑。
贞儿低着头垂着眼,抿着嘴,甜甜的微微发红的?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瞟着,眼睛灵动,手指不停地抚弄着裙摆。
“我和贞儿来这里住,给姐姐添麻烦了。”阿柳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了,这望月楼是齐天的,我们都是享了齐天的福,都得感谢齐天啊。”
“姐姐说的是,齐天大人真是好人。”
“聪儿,快来,帮你柳姨把东西放好,一起把房间再收拾下。”季大娘把季聪喊了进来。
季聪跑了进来,接过阿柳的行李说道:“柳姨,我来拿,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
“姐姐,那我们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季大娘发自内心的高兴。
阿柳带着贞儿和季聪一起进了内院。季聪给阿柳和贞儿各安排了一间房间。
就这样,阿柳和贞儿在望月楼安顿了下来。
阿柳在望月楼帮忙,贞儿和季聪,小福子几人一起读书写字,生活倒也舒适快乐。
朱齐天当官已有些时日了,又新买了宅子,他盘算着该去将军府看望下刘氏和史常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