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心术不正的人就是海市蜃楼,一辈子找不到出路,最终困死在其内。
桀裘不怕被别人发现,只是觉得现在还没到时候,
……
“你身材高大,走在人群中太过显眼,不如你变成小孩?”沈银认真道,
桀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吾要是变成孩童如何第一时间保护你?”
沈银笑眯眯,换了个思路,“你这么强大,变成什么不是天下第一不如就变成手串一直待我手里。”
对方又夸又提的,桀裘仔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他上古枭龙谁都不怕,还怕保护不了一个她?
思罢,桀裘变成一串紫檀落在手掌中,沈银就这样带着它下岛了,
有趣的是,沈银坏心眼把玩着紫珠串…居然可以听见他喘息的声音,
“桀裘,乖哦。”她肆无忌惮把玩抚摸,紫檀珠串慢慢发了烫,
全身略过敏感,桀裘颤软,“…吾妻,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见人还在盘捏,他笑然不解,“以后想摸吾,就直说,吾又不是不答应你…”
沈银,“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良久,桀裘才恍然大悟,原来吾妻…喜欢这种方式?
………
…
外岛街铺,在一间书店内,沈银解开帷帽,报平安,“丁大伯,我回来了。”
“欸!小沈银,好好好!好啊!”丁大伯正做好饭,从后面出来,看见来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小跑着过来,“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
“小沈银,正好陪我吃一顿!你等等啊,你别走啊,等我,等我!”丁竹海把饭菜端上桌,又把珍藏的好酒打开,果干备上,
“大伯,好了好了,这些够我吃了!”沈银笑吟,知道是长辈的心意,
年年见不了几面,这一见面必是好酒好菜,什么都给她留着,
他豁达笑然,“来多吃点菜,幸好小沈银跟我胃口差不多,要不然今天就要勉强了,哈哈哈哈!”
沈银点点头,给他夹菜,“你也多吃点。”
丁竹海心中慰贴,“好好好,一起吃。”
老小吃完饭畅聊,离别之际叮嘱句句挂心,沈银放了袋钱,留下书信在饭桌上才离开,
她知道丁竹海的性格,直接拿钱给他,他不会要,所以每次都悄悄留,
丁竹海收碗筷忍不住跑出去看她,看她一路顺畅离开,回过头才发现那袋钱和书信,信上有一则简言:
丁大伯,过年别一个人过了,以后跟我过年吧,我就是你的家人,我就是你的孩子,这些钱你收下,好好过日子,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别舍不得用钱,我挣钱就是为了花的,你帮我花钱,我还要谢谢大伯呢,
天气开始冷了,大伯要记得穿棉秋衣。要记得烤炭火,要健健康康,心安匆念。
…………
………
……
“沈银,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桀裘诧异的问,他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因为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看出他的孤寂,沈银轻轻拥抱他,“家人至亲,重如我命。”
………
两次下船,已到月国西海,下船引人热议,偏偏桀裘还不肯遮挡,
桀裘身材高大,皮肤雪白无瑕,皮肤和身材都宛如雕塑一样完美,被秋袍狐裘裹着也尽显天姿国色,
何况这张脸也是绝色中的绝色,在大街上是锋芒毕露,引起无数路人回头驻足,
桀裘习惯独处,也不反感瞩目,因为他生来就是这种存在,沉寂傲然,天之骄子,
完美主义也是唯心主义,
…
松山客楼,天字号包厢,上完菜,俩人终于有了相处的时间,
沈银摘下帷帽,忽略旁边幽怨的眼神,夹了几口菜自己吃,
桀裘靠近质问,“吾妻刚刚在街上,为何不说话?”
刚刚那么吵闹,根本无法交流,她细嚼慢咽,迟迟才答,“闹市不适合说话。”
“就因为这个不理吾?”桀裘无奈嗤笑,拿起筷子给她夹肉,又给她倒了杯水,
不食人间烟火万年,比起所谓的食欲,他更喜欢看着她吃,,
龙族的舌腔不同,对食物味道要求更不同,对它们而言的食物,只会比重口更重,龙是不可能喜欢人界食物味道的,
她点点头回应,继续吃饭,“我不理你,有的是人理你。”
绝世高手辟谷三个月,也会嘴馋。
桀裘不满她的回答,再次重申,“吾只想听你说话。”
“好好好,我的桀裘大小姐,你说什么都行,我错了,以后我多理理你行不行?”她笑眯眯看着他,轻哄,
感受到对方的在乎,桀裘勾唇一笑又给她夹菜倒茶,“吃吧,吾给你夹菜。”
沈银故意打趣,“哎哟,大、小、姐越来越熟练了,好体贴的大、小、姐、啊。”
“就知道欺负吾。”被她的话逗乐,桀裘佯装气恼拿走她的饭碗,
“我欺负你,你当如何?”窗外的夕阳落台照在她脸上,沈银俯身,浓郁的情海盯着他轻撞,就像拿了根羽毛拂飞心脏,蜻蜓点水匆匆而过,却痒的人难耐,
这美好的一幕看的桀裘忍不住弯了唇,他顺着视线不禁闭眼,在她额头落下烙印,
“吾…随你欺负。”
桀裘深深看着她,几乎不想再错过她的每秒余生,纵容的惯宠背后…是晦暗不可求黎明的深爱,
他怎么敢告诉她,又怎么敢让她知道,
……………
…………
……
夜幕降临,俩人准备在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船回青国,
沈银热情邀请一间房,桀裘想保住腰没同意,这才分房而睡,相安无事。
但有些事情呢,真是怎么瞒都瞒不过某只狗东西,
茶灶台煮着水,茶叶分装入杯,沸腾的热汤带茶叶打转,窗户被掀开,那人一身蓝衣翻窗而来,
“大人,你怎么又翻我的窗啊?”沈银放了个杯子,给那人斟茶,红唇浅戏,
他背身解下面具,落座那人可不就是上官临止吗,“好久不见。”
沈银眼皮轻瞌,“大人,这三个月你过的好吗?”
“很好。”男人肤如凝脂,几月不见更为雅静,说完便没再提什么,他的思绪万千旁人自是看不清,
“为何找我?”沈银饮茶,又咬了口点心,她以为上岛那天,它们二人已经结束,
上官临止静静反问,暗处的疯劲被挑衅,“那个男人是谁?”
“…咚咚…”
“吾妻你睡了吗?”突然,察觉灵力波动不对的桀裘从房间出来,正在敲打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