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诧异的看了一眼江川,他未曾想到这个温良友善的少年竟还有如此狂暴的一面。
江川将八块漆黑的铁板一一捡起,铁板入手极沉,被自己狂暴捶打了这么久铁板竟丝毫没有变化,可见其材质坚硬。
说不得要带回去,日后找人帮自己打一把趁手的兵器,省的自己每次都是赤手空拳的。
随意朝坑中踢了几脚土将阮老四的尸体埋上,江川心中很是满意:
“将这两人打死之后想必清源山也能平静几日。”
任逍遥在毒公的身上蹭了蹭剑上的血:“走吧,先去青山剑派。”
话音刚落一阵风声,一老一少两道青色身影踏着树梢转眼来到三人面前,为首那年长者腰缠玉带,玉带上挂着一柄宝剑。
看清来人,任逍遥面带喜色:“百川,别来无恙否?”
此人正是青山剑派长老,也就是澹台月的师伯,因为最近山下来了许多魍魉之辈,所以青山剑派每日便派一名长老带着弟子在山中巡视,今日巡视的正是张百川。
他方才听见远处传来声声巨响,便带着弟子前来查看,谁成想竟在此处遇到任逍遥。
张百川自然认得任逍遥,惊喜道:“逍遥,你怎么来了!”
“青山剑派情势危急,我如何能不来?素红她。。。还好吗?”
听他提起瑶素红,张百川自然想起两人之事,叹了口气:“你呀,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你怎么就这般执迷不悟呢。”
“我。。。”
“好了。”
张百川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江川跟郑耀宗问道:“这二位是?”
江川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江川,长平府定安县令,这位是长平府郑之先大人的亲侄,长乐县令郑耀宗。”
“你就是江川?”
江川有些奇怪:“前辈听说过我?”
张百川冷哼一声:“何止听说,澹台月都快将你的名字念烂了,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只是个小小县令。”
江川有些纳闷,这个人好像对自己有些意见啊,可是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
“前辈这是何意?我与澹台姑娘相交怎地这般令前辈不快?”
张百川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也不作答。
江川都搞不明白任逍遥就更迷糊了,眼见场面尴尬连忙出声道:
“好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找程飞扬商量的,事关青山剑派安危,还是先去门中再说。”
张百川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对江川有些敌视,但是任逍遥口称事关青山剑派安危,让张百川不得不重视起来,眼下门中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现在可不是在意那些小事的时候。
当即带领几人前往青山剑派。
众人沿石阶而上,转进山门是一片广场视线豁然开朗,广场上青山剑派众弟子正两两切磋。
江川何等感知,一眼便在人群中找到了澹台月,此时她身如游鱼剑若摆柳正在与人切磋,脸上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落,一头长发束在脑后,一月不见这丫头清瘦了不少。
张百川带众人返回自然引起来广场上弟子们的注意,澹台月扭头看去,只见那一道魂牵梦绕的身影立在山门之前,不是江川又是何人。
丢开正与自己切磋的谢志宇,脚步轻快的奔向江川。
“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