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 被暗服药(1 / 2)穿越疯狂的分裂者首页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太阳就出来了,外面的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湿,与昨夜的大雨世界对比完全像是另一个世界。等吃过早饭,母亲就拿了一瓶绿茶递给我。看到绿茶,我感觉很意外,也感觉新奇,疑惑的问母亲:“妈妈,是给我喝的吗?”

母亲点点头,神色却明显不对,她没有说话匆匆忙走开了。母亲的这种反应让我对绿茶产生了怀疑,甚至觉得她非常陌生。我不敢轻易喝这绿茶,拿着绿茶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可能是这个世界在里面下了药,就把它放到了一边。可我还是很想品尝绿茶的味道,也想看看绿茶是不是和原来的味道一样,正好可以验证一下眼前这个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世界。我纠结了好一阵,觉得这个世界如果要给自己下药,自己也是防不住的,除非不吃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东西,可这样我害怕自己会忘记吃饭这件事,因为我发现自己会忘记世界有白天黑夜,还会忘记世界里有下雨这件事。最终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绿茶,小小的喝了一口,没有味道,又大大的补喝了一口,感觉这绿茶异常的苦,有一股中药的味道,而绿茶的味道却淡淡的,完全没有以前清爽甘甜的味道。我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被暗服药了,而且应该有好些天了。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感到十分疑惑,脑中总是浮现出一些片段,比如奇怪的茶的味道,还有饭菜的味道,以及食物的味道。可当我试图回忆这些记忆片段的来龙去脉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会感觉头痛。没几分钟,我就开始感觉头晕,记忆力变得极差,然后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面对这种情况,我十分怀疑是母亲给我的绿茶造成的,我特意走到母亲身边对她说:“妈妈,我现在记忆力好差。”

我说完这句话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听到母亲说:“记忆力差就多锻炼了。”我听到她的话顿了一下,想起自己最近既没有学习,也没有锻炼,甚至近半年都是一种懒散的状态,觉得她的话十分有道理。于是我决定去跑步,正好借这个机会去探索这个未知又可怕的潜意识世界。当我跑出家门口不到一百米,我就觉得周围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可怕,赶紧跑了回来,这种恐惧让我感觉周围有很多可怕的事物。之后的好些天,我都不敢出门。

很快我就发现家里有篮球,还有乒乓球,就在我发现没多久,继父就把篮球拿了过来叫我打篮球,我拿着篮球打了一会,觉得有些无力,就把篮球扔到了一边。还没等我喘过气,母亲就拿着兵乓球拍递给我了,还叫我多锻炼,这更是让我感觉这是这个世界是被特意安排的,这个世界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折磨我。虽然我有些生气,可为了缓解自己迷糊记忆差的状态,我还是积极的进行着锻炼,希望借此恢复自己的状态。

当我看到客厅房顶的吊扇时,我感觉吊扇相比之前高了很多,我想起记忆中初中时经常那个跳起来摸吊扇的场景,一算时间已经过去七八年了。我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有些发胖的生意,相比那时我胖了十多斤,体力精力也感觉大不如以前。也有些感觉此时的自己有些呆呆傻傻的,日常活动动作也有些不协调,有些像个傻子。我尝试着跳起来再次去触摸吊扇,可却根本跳不了多高,查了好大一截,跳了几次就感觉缺氧气喘。

在连续几日的活动后,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母亲与继父看到我好转的状态,也看起来十分高兴。这几日,有时我会突然感觉世界十分的真实,自己像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回到了真实世界,但我还是对这种真实感保持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这种良好的状态没坚持多久,后一天早上,我还没有睡醒,母亲六点就叫我起床洗脸刷牙。早上一一起来,她就叫我使劲运动,还做着一些滑稽的动作示范给我看。在我还在疑惑她奇怪的动作时,她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脖颈,这让我感到十分疼痛不适。她却根本不理会我的疑惑与疼痛,还说教的说:“杨洋,你要使劲的打自己脖子,这样血脉才会通。”

我听到母亲的话,感觉她简直有些不可理喻,对于她说拍打后脖颈能通血脉的说法我并不认同,而且我觉得即使是对的,我也不喜欢。不过日常我还是喜欢打篮球与颠乒乓球,在做这两件事时,我整个人都感觉到放松,状态十分良好,还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运动带来的快乐。

我的状态持续好了几天后,我再次尝试着跑步出去,我家的大灰与小黑都跟着我,这时的我再次与它们接触,感觉它们非常真实,我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狗有种神奇的魔力,能够从原来的真实世界穿越到这个虚幻的世界里,而且它们还可能是神兽。在这种感知下,好几天白天我都粘着它们,经常它们跑去哪,我就跟到哪,因为我相信跟着它们,它们会带我找到回到原来真实世界的路,而且它们还会保护我。我跟着它们跑了好几天后,跑步时我总觉得草丛里有人在用摄像头监视我,或者看到蜜蜂,我觉得蜜蜂只是一个监视器。当我想起以前看到的关于外星人电影,又怀疑外星人用高科技控制了自己。我这时还是很害怕草丛和其它陌生的地方,当大灰与小黑跑到草丛中去时,刚开始我不敢跑进去。可当它们跑回我身边又再次跑进草丛,这让我感觉它们在鼓励我尝试,这让我硬着头皮冲进了草丛,草丛里除了看到一些小昆虫,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反而衣服和鞋上粘上了一些让人讨厌的粘人草种子,这让我觉得自己的这种被监视感十分荒诞。等我跟着它们跑回小路上时,看了一眼刚刚跑进去的草丛,又觉得陌生,里面似乎隐藏着危险,很快那种监视感再次出现,我突然飞快的在小路上跑了起来,想抓到外星人的昆虫监视器,但却一无所获。最后我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斗得过外星人时,我只得放弃,只得接受,只得否认有外星人这种事。

有了这次跟着我家的狗冲入草丛的经历,我的胆子大了一些,我注意到了我家屋后的那条大河,大河的河面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没看几秒,我就在脑中看到一种可怕的水鬼在水里疯狂的游来游去,这让我感到异常害怕。对于这种害怕,我此时还可以对抗一段时间,可对抗的时间太长时,我的恐惧就控制不住了,害怕的跑回了屋里。一进屋我就看到外公在他的的房间里看《穆桂英挂帅》,这时电视机里的鬼。陈如梦还有明霞都消失了,这种变化让我感觉是碟片换了,或者是潜意识变得越来越真实了。

在这天吃过午饭后,母亲突然走到我身边,她的眼神看起来怪怪的,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却一直沉默着。我等着她说话,可却一直不见她开口,便主动的问她说:“妈妈,有什么事吗?”母亲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名片的人姓邬,是个心理教授。我看着名片头脑很乱,想起自己最近迷迷糊糊的状态,更加深信自己是被暗服药了,但我还是隐隐有种是潜意识里的人想把自己逼疯的感觉。

我试探性的问母亲说:“这人是谁?干嘛把她的名片给我?”

母亲回答我说:“她是省二人民医院的心理医生,是你伯伯托关系要来的名片,你打电话给她,和她聊聊。”母亲说完就拿着手机递给我,这让我的情绪顿时炸了,看着她手里的手机气愤的说:“我与她聊什么?”

母亲把手机递的离我更近继续劝说我说:“你不是最近状态不好吗?记忆力差吗?正好与她讲讲,看看她有什么好办法。”

我听到母亲说这话,感觉她已经完全把我当做了病人,也感觉这是潜意识要谋害我,还是没有接她的手机,生气的说:“我不打了,我又没病。”

母亲突然以一种几乎命令的语气说:“杨洋,听话,你现在是轻微的,还不找医生,到时严重了,你这辈子就废了。”

“不,我很好。”母亲的话更加激起了我的反感。

母亲也愤怒了,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你这家伙不要任性就是,以后不管你了,看你变成什么样子。”

我听到母亲的这话反而有些开心,因为我觉得自己终于识破了她的伪装,我判断她是假的,判断她是虚幻的,判断她在控制自己。

继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这时他走的离我很近,然后轻声的对我说:“杨洋,听你妈妈的话,打个电话没多久时间,打完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我听到他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但还是感觉他们在对我进行一个巨大的阴谋,为了暂时缓解与他们之间的矛盾,我不情愿的给邬医生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礼貌的称呼了邬医生,与她说了自己的姓名。邬医生像是与母亲串通好了,很快开始问我一些问题。

“杨洋,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好。”

“情绪还好吗?”

“也还行,有时会有些心情不好,就感觉记忆力差了一些。”

“在家里感觉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