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人全部到了血手营吃饭的那间酒馆,晨义清在最前面,岑向阳和晨义清并肩,而大壮则紧跟在晨义清身后。同定书四人则在客栈内焦急观望。
作为东道主的同定方此时反而缩在最后面,完全没有一丁点要出面解决事情的意思。
酒馆已经被砸得破败不堪,里面有两拨人,一拨人已经全部倒地呻吟,而站着的那一拨人则是晨义清麾下血手营的人。
尽管大壮此刻焦急万分,但晨义清在前,他不好直接出面。
这时酒馆老板走了过来,晨义清转身对他微笑:“老板,酒馆内的损坏我三倍赔偿,你不追究不报官,如何?”
酒馆老板连忙说道:“多谢大人,小人绝不报官。”
解决完酒馆老板这边,晨义清又看向酒馆中血手营的士兵们,脸上笑容不减。
“有喝醉的吗?”
血手营的士兵自知自己给晨义清添了麻烦,所以全都支吾着不敢回话。
大壮见此情况又是一瞪眼,喝道:“主公问话!如实回答!”
“没有!”大壮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回答晨义清。
晨义清又问:“有受伤的没?”
“没有!”这次,血手营的士兵们说话声大了许多,论打架,他们到现在还真没输过。
晨义清听后更加满意,露出欣赏的眼神。其意味不言而喻,摆明了要护犊子。
晨义清冷冷看向地上那群人,虽然狼狈不堪,但个个衣着光鲜,显然都是有一定底子的富贵人家。
“掌柜的,说说怎么回事吧。”晨义清说完,又看了一眼地上翻滚的公子哥们,取出手帕捂着鼻子,无比嫌弃。
掌柜的面露难色,看了看晨义清,又看了看同定文他们,唯独不见同定方。
“大胆说,实话实说,我们在,这静安没人敢报复你。”
晨义清心里更加确定这事和同定方有关系,看向酒馆掌柜的眼神也不再和善,让掌柜的冷汗直流。
岑向阳也找准时机指着晨义清补充道:“这位是静皇亲封的雪侯,这次是受到陛下的邀请赶往天京为静皇贺,你可要大胆说实话。”
听到这话,掌柜的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出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酒馆被同定方包下后专门接待血手营的一百士兵,地上躺的那群是后来的,得知酒馆今日无法接待他们后立刻就大肆辱骂老板和掌柜,最后还动手了,掌柜和老板身上的血迹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血手营的士兵实在看不过眼,就出来劝阻,还邀请他们一起喝酒。
可谁知这群人压根不给面子,不仅对血手营的士兵进行推搡大骂,见血手营的士兵们不想惹事反而更来劲,最后更是想拿凳子砸血手营的士兵。
血手营的士兵脾气再好也都是见过不少次血的血性战士,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当即便动手把这群公子哥打到地上起不来。
听到这话,晨义清怒了,他压抑着怒火问掌柜:“你们没提这里是同定方包下的?”
酒馆掌柜苦着脸唉声叹气,压低了声音说道:“说了,可不管用。我们拦不住。”
晨义清闻言开始搜寻直到现在还未现身的同定方等人,可人还没看到,远处街道又传来一阵骚乱,引起了晨义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