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海答应这话真有意思,那盒子上积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放在冷宫里许多年了。依你的意思,难道有人三年前就将这盒朱砂放在了冷宫里,就是为了三年后的今天来污蔑你?虽说放长线钓大鱼,可这线放得也太长了吧。”
是啊,谁会将这么重要的证据当做暗棋埋三年的时间,只为了等一个一击杀敌的最佳时机?
你说对吧,魏嬿婉。
“是你!是你污蔑我!”海兰指着魏嬿婉道。
海兰不知道这盒朱砂为什么会出现在冷宫,但她知道它最后是被送去了永寿宫的,所以如今再次浮出水面,必然与魏嬿婉脱不了干系。
意欢在一旁冷冷道:“皇上,看来海答应已经失心疯,胡乱攀咬起来了。”
意欢说这话倒不是为魏嬿婉辩解,她是真觉得这事儿不可能是魏嬿婉做的。
毕竟,将这么重要的证据埋伏三年不启用,偏偏在今日被搜出来,提出搜查的人还是海兰自己。
寻常人的心机筹谋怎么可能深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她的想法也代表了在场所有围观群众的想法,皇帝也觉得海兰将此事安到魏嬿婉头上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
“海答应,你若再胡乱攀咬令贵妃,朕便立即传杖,将你打死在当场!”皇帝道。
海兰一惊,指责魏嬿婉的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又辩解道:“皇上,臣妾确实并未见过这盒朱砂。皇上您想,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永琪是臣妾的亲生儿子,而且一向孝顺听话,也是臣妾在这世上唯一的指望,臣妾怎么会给自己的亲儿子下毒呢?”
海兰这番辩解倒是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