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这时已经明白，将军在殿上说的话，不是用来敷衍众人、随意搪塞的，而是真心实意的。

在得知这样一个真相后，柳安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复杂的情绪，但这些里并不包含有厌恶的情绪。

但是她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心目中崇敬的将军，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事实。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纠结，嘴唇轻轻抿着，最终她拱手道：“将军，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先行告退。”说罢，她便匆匆转身，不敢再多看时有星和郁时一眼，仿佛再多停留片刻，那心底的慌乱与无措就会彻底将她淹没。

她的脚步略显急促，每一步都好像带着逃离般的急切，往日沉稳的身姿此刻竟也透着几分慌乱。

柳安回去的路上都沉闷着，努力消化着。

“你们都听说了吗，那个杀神竟然好龙阳之癖。”

“听说了，这都传遍了。”

“啧啧啧，还真是看不出来。”

柳安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越发烦躁，那些七嘴八舌的话语不断往她耳朵里钻，就像一根根细针在扎着她的心。原先她只当将军在殿上说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堵住皇帝，故意那样说的。

但是在亲眼看到后，她不得不去相信了。此刻的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满是无奈与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像是要把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通过这样的方式排解出去。

“怪不得那个杀神总是待在那么远的地方，不会就是怕自己的丑事败露吧。”

“我看就是，真是有够恶心的。”

“要我说啊，陛下就应该罢了这种人的官，不然传出去，那些蛮人会怎么想我们天启。”

“......”

听到这些话的柳安两只手已经握成拳头了，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那双黝黑的眸子泛着冷意。

偏头记住了几人的脸，柳安加快脚步离开了这。

晚间的时候，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回家，刚走到一处巷子口。

眼前突然跳下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要是平时的时候，他们可能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

但可能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让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几人带着酒气熏天的味道，对着眼前的女子调戏道：“哪里来的小娘们，大晚上的穿这么严实，莫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的人事儿呀，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