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府邸周围站瞒了前来看热闹的家族子弟,这些人都认识曾庆云这位前任族长,但对曾令山这位老祖,却是没一个人认识。
曾广文早就注意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说话的时候故意提供了声音“如果一个家族中的功勋后人都受到了迫害,那么当这个家族遇到危难之时,谁还会挺身而出呢?功勋后人之所以要冠以‘功勋’二字,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了自己,是应该被家族照顾的,而家族却不照顾好功勋后人,甚至为了给自己儿子谋划一粒‘筑基丹’,而把黑手伸向了功勋后人,这样的族长,还配当家族的族长吗?这样的族长该不该死?”
“你确实该死啊----”曾令山终于忍不柱了,他抬手一指曾庆云,就见一道剑光飞射而出,于转瞬之间洞穿了曾庆云的脑袋,再在他径脖间盘旋飞绕一圈之后枭下了他的头颅,然后才飞进了他的长袖之中。
围观的人群显然没有料到曾令山会当中这么多人的面动手,所以看到都是津津有味的,直到庆云族长的头颅被枭,掉落到了地上,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出一声惊呼。
亲眼看着庆云族长忍头落地,曾广文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感觉一块大石头从心头上被忍搬走了,浑身轻松的像是被解除了某种束缚一样,在前世,他也曾无数次幻想着曾庆云死在自己面前,如今心愿得尝,心里头的愉悦感从心里头涌向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在全身流过,顿时感觉全身舒爽之极。
“爸-----。”曾广贤突然从门缝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自己父亲的无头尸体,大声嚎哭着。
“死得好,终于遭报应了----。”看着涕泪横流的曾广贤,曾广文感觉心里又是一阵舒爽,甚至连修为都有了小幅度的提升。
曾庆云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滚,却是滚到了曾广文的脚下,此时此刻,曾广文甚至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充动,他很想伸出脚来,一脚把那头颅踩在脚下。
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强行忍住了自己想要抬脚的冲动,只是略一转身,装作无意间捧着那个头颅,从而把头颅踢着滚到了曾广贤的脚下。
曾广贤抱着自己父亲的无头尸身痛哭流涕,无意间看到头颅滚向自己,顿时一惊,抬起头来瞪着曾广文,其眼中的怨毒像是有了实质一般,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曾广文的身上恐怕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曾广文心情舒畅,仇人的愤恨目光。就像是一勺油料浇在了焚烧的烈火上,燃起了一阵熊熊烈焰,他不再压制内心狂涌而起的愤怒。大步走到了曾广贤的面前,一脚踢开了那个头颅,大声说道“毁人道途,犹如杀人父母,贤哥,你们一家搞这么多事,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家族购买回来的筑基丹,可是那枚筑基丹根本就不是属于你们家里的东西,你们这么做,却是把家族的秩序搞乱了,庆云族长身为一族之长,本应该保持公心带领族人为家族做贡献,这回却是为了一己之私迫害家族的功勋后人,给族人开了一个不好的头,直接破坏了家族原本的公正秩序,长此以来,家族的人心散了,成为一盘散沙,于整个家族而言绝非好事。所以,老祖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手拨乱反正,把家族从这个危险的轨迹上拨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