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比试还未开始，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演武场外等候。林羽的心思还停留在藏书阁的那番对话上，耳边却传来阵阵议论声。

"那个慕容雪，真是让人看不透啊，"一个玄冰宫弟子说道，"听说她曾经一招就击败了三个师兄。"

"是啊，"另一人接话，"最厉害的是她那招"寒月凝霜"，据说连大师姐都称赞不已。"

林羽竖起耳朵，假装整理衣袖，继续听着周围的谈话。

"不过她这个人太过孤僻了，"有人摇头道，"平时除了修炼就是泡在藏书阁，连说话都很少。"

"你们知道吗？"一个声音压得更低，"听说她来历不明，是宫主一次外出时带回来的。有传言说......"

"嘘！"说话的人突然噤声，原来是顾梦雪走了过来。

林羽注意到，每当谈论到慕容雪的来历时，玄冰宫的弟子们都显得格外谨慎。这更加深了他的好奇心。

"林师弟，"张猛凑过来，"你觉得慕容师姐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特意提到天机印？"

林羽正要回答，柳婉儿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心，有人在偷听。"

果然，不远处有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正在打量着他们。林羽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第二轮比试的规则都清楚了吗？"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慕容雪的身影出现在演武场的另一端。她依旧是一袭白衣，但此刻的气质却与在藏书阁时完全不同。

"看她的步伐，"周灵儿惊叹道，"轻盈得像片雪花，却又带着一股凌厉之气。"

"不止如此，"王轩补充道，"你们发现没有？她周围的温度似乎比其他地方还要低几分。"

林羽默默观察着。慕容雪确实与其他玄冰宫弟子不同，她的气质中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仿佛背负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听说她最擅长的不是战斗，"一个灵霄阁弟子说，"而是研究古籍和阵法。"

"是啊，"另一人接话，"据说玄冰宫的"寒冰大阵"就是她改良的，威力比以前强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