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祥子,灯,早上八点了哦!”
在网吧将就了一晚,睡地板睡得腰酸背痛的柏河三辉此刻正站在酒店里,祥子和灯的那间房间的门前,灰头土脸的十分狼狈。
总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一身都是汗味……谁能想到网吧包厢连空调都是定时关闭的啊?
“祥子,起床了吗?”
其实柏河三辉订的三个房间是连排的,隔壁就是已经起床正在梳妆打扮的喜多以及虽然赖床实际上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脱离被窝的一里,小姑娘用卫生间化妆呢,打搅人家干嘛。
虹夏那边虽然也起床了,但是虹夏领着凉去吃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去了,房间里没人。
最关键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行李交给祥子保管了,包括衣物,各种需要报销的发票,去拿从东京邮寄到川崎的大家的乐器时需要出示的票据以及车钥匙。
自己拿着的只有手机,钱包和证件。
毕竟是全团最靠谱的女孩子,你办事我放心。
“祥子——”
“来了来了……真是的,一大早就那么闹腾。”
继续叫了好半天的门,穿着短袖睡衣和灯笼睡裤,睡眼惺忪的祥子才磨磨蹭蹭地开门,脸上依稀可以看见一道长条状的压痕,想来是因为昨晚睡觉时脸压着床沿了。
“感谢丰川祥子小姐替在下开门,需要我给小姐您买束花以表达感谢吗?”
“……说些浑话干什么,”看柏河三辉演出来的表情不像演的,祥子的俏脸不禁红了一红,神态也精神了一些。“灯还在睡觉,找东西的动静小一些。”
“嗨,定遵从祥子小姐的命令!”
确实遵从了——柏河三辉找东西一点动静都不需要发出来了。
因为自己的行李箱早就被不知道是谁偷偷打开了,就这样摆在房间角落的小茶几上,收拾好的风衣不见了一件,背心也少了一件。
好吧其实并非不见,如今就在蜷缩着睡得香甜的灯身上呢,长风衣穿在灯身上跟盖了个黑色小被似的,背心则被灯紧紧抓在手里。
柏河三辉心在滴血——风衣无所谓,但是背心是托人上意大利买的啊,花的钱够我发你们五小只一个月工资的。
糟糕,忘记叫灯放回去了——祥子此刻表情有些不自然,正想着找个理由解释一下为什么柏河三辉的衣服被灯穿走了。
“祥子,怎么你也跟着灯胡闹呢?”虽然不是贴身衣物但贵得离谱,柏河三辉还是多少有些膈应,此刻有些无奈地掐着眉间。
“你们不适合这种严肃的衣服啦,不要看我平时穿着很有气场就拿来穿……至少也要穿尺寸贴身的吧?”
……诶?
虽然确实如此啦,昨晚也是祥子和灯洗完澡闲的没事,两个人惊世智慧发动突发奇想要试试穿三件套能不能复刻出来柏河三辉相同的气质。
当然是复刻失败了,两个人身高都不够而且骨架不够宽所以完全撑不起来,祥子久违地找到了小时候偷偷穿妈妈衣服的感觉。
反正祥子是这样想的,灯实际上是怎么想的祥子不知道,但是……医生居然没有责怪自己?还替自己想好借口了?
“……抱歉,麻烦医生以后帮我们买一套尺寸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