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意识海中的剑意,暴涨过后,便主动破体而出,肆意地宣泄着。
王天宇也感受了到,自身剑意发生的变化,也让他更加明确了,自己未来的道路。
不过他也知道了,自己现在衍化剑法,才是真正的开始。
于是他不愿多想,继续定心守神,感受着剑意中的变化。
在感悟剑意的同时,也在理解何为势,和在解析衍化着势。
在两个月后的一天,王天宇的意识海中,便出现了一片狂风暴雨。
随着狂风的连绵,和暴雨中的不绝,他在其中感受到不同,似乎其中隐藏着不同的势韵。
在狂风暴雨过后,王天宇的意识海中,便又出现了一座高山,和一条溪流。
其中有孤独的山岳,散发出的孤傲,也有着溪流体现出的蜿蜒。
随着衍化出来的山岳,变得越来越多,无数的溪流也开始出现,逐渐的交融起来。
最后有着一条条蜿蜒的溪流,从一片片起伏不定的山川之中,一边交融一边流淌。
“这就是风势,雨势,和山川之势吗?”
“不过势应不止是这些,应该万物皆可为势,虽然这些势很多很多,但终究是缺少了什么。”
“物分大小,人分强弱,势不可能不分高低,看来还有我没悟到的。”
喃喃自语过后,王天宇便又沉下心中思绪,继续感悟着势的不同。
时间经不起等待,一晃又是一个月,悄悄的过去。
盘坐着的王天宇,也睁开了被压在剑眉之下的星眸,而后其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
“天下大势,不愧是冠以天下之称,随便一道都能胜过万物之势,不过却都是顺势而为。”
“这些势对他人来说,每一道可能都是求之不得的,但总感觉与我道心不符。”
“不论是我的经历,还是我的见识,都又是太少太少,难道我真的?也要顺势而为吗。”
“罢了,若是如此,不仅我的剑意不通,心里也会滋生颓败。”
“剑意都能不屈,我又为何会想着妥协?”
此时王天宇的双眸之中,一抹坚定从中一闪而过,随后便收起了蒲团,从阵基石柱上飞身而下。
“如果不是适合自己的,那这势不修也罢,吾宁缺毋滥。
脑中一边想着,一边迈着步伐,向着圆塔走去。
当走到了殿门处,刚想拿出折扇时,却突然看着殿门愣愣出神。
王天宇不敢停下片刻,顺手取出蒲团,便开始闭目盘膝而坐。
因为他刚刚,在看到殿门时,不经就想起了当年。
当初他刚进来时,在殿门打开的瞬间,就被一股奇特的势给吞没。
随着王天宇的静心守神,当年的一幕幕场景,也源源不断的涌来。
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刚刚打开殿门的瞬间。
一道浓稠到极致的但韵,仿佛跨过数千年一般,极速的向着他涌来。
极速地略过他头颅,把他的意志,都给沉默了下去,让他不由得呆愣起来。
随后便是他的身躯,犹如被冰冻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