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擦眼泪，转头对程锦然笑了笑，“抱歉了，锦然姐姐。你是个好人，但你配不上黎川哥哥。为了这个家，我只能牺牲你，把你赶出去了。”

程锦然看着她的笑，觉得心底冰凉。

“是么？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终于跟我说了实话？这些天陪你演戏，我也挺累的。”

姜柠这才眼神微变，但立刻转头不再看她。接着，就跪在方颖面前，哭着说，“妈，对不起，我变坏了，不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我是个坏女人。可我忍不住，那么好的黎川哥哥，他值得更好的人。”

这些话，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她说的极为真诚。

最起码，方颖是信了。

她抱着养女，心疼的说，“傻孩子，你不用做这些事的。是妈妈耽误你了，妈妈不该跟你说那些话。”

乖女儿做这些事就是为了她。要不是她整天在柠柠面前抱怨程锦然不好，她的乖女儿又怎么会去做这种龌蹉的事？

看着她们奇怪的举动和反应，程锦然已经不觉得惊叹了。

她只是在心里再次默默心疼了盛黎川一番，就坐在一边乖乖等着。

这场戏有点无聊，一点反转都没有，她想回家了。

盛黎川知道她累了，搂着她说，“再等一会。”

接着，又拿出一份证据，说道，“姜柠，你只以为方雯是被你找来利用的，那你知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姜柠愣了一下，“什么身份？”

他把手机推过去，让她自己看。

视频里，方雯正在盛黎川的办公室里翻找着什么，还在他电脑上操作了一会。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她诧异的问，“方雯是个小偷？”

盛黎川神情凝重的点头，“她是小偷，而且是我们对头公司派来窃取资料的小偷。你把这种人引到我身边来，难道也是为我好？”

这一次，盛丛卯也不装不存在了，赶紧问道，“她偷走了什么资料？是不是跟我们新研发的抗癌药有关？还是那批新设备的核心技术？还有最近谈的合同

”

公司里机密资料太多，盛黎川又是公司的执行总裁，能从他那里挖到的资料哪个不是机密？

这一次，他是真的对姜柠有点厌烦了。

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会惹事？

而方颖也是有点害怕的问，“你到底被偷走什么资料了，快说啊。报警了吗？”

姜柠也是吓得瑟瑟发抖，之前应对各种质问的套路都用不出来了，很是害怕的问，“黎川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利用我？”

呵呵！

程锦然翻了个白眼。

这个问题问的太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