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拉!”
感受到强制的扯动,郭枚逐渐转醒,极度抗拒的疯癫往里爬,“啊,我不要出去,你们离我远点。”
“我们是来救你的。”猞猁企图安抚,但仍旧于事无补。
“快拉!”顾不得人质流血发脓的手腕,康子岸决定一鼓作气。
守在金库锁外的孟楠溪慌声道,“对方岗哨距离你们还有两百米。”
从围栏上跳下来,沈新劈晕挥舞四肢的郭枚,将掉落的西服重新穿到她身上。
“虎子背人,其余人找位置伏击。”沈岩一边往旋梯跑一边换弹夹。
“地牢的人怎么办?”秦优知道不该在这个档口医者仁心,但救死扶伤乃天职,所学专业不允许他视而不见。
“等把这里一窝端了,他们全都能得救。”沈新坚定回答。
“进来了,小心。”孟楠溪紧张的冷汗直冒。
污言秽语谈论妓女的一队人刚踏入地牢就闻见浓烈的血腥味,再一瞧横七竖八的尸体,连忙去按墙壁的警报器,可不等他触碰,康子岸如猎豹般勒住对方脖子,咔嚓一下结束了生命,沈新则抬腿将反应迟钝的同伴踹下十米高的平台,杨帆和沈岩左右夹击,不费一枪一弹便用利刃封喉了两个,猞猁借助楼梯使出凌空侧踢,又一记飞刀正中眉心,毫不示弱的彩蛋疾速掠到近前,肘袭加分筋错骨秒掉欲开枪的敌人。
一番肉搏后,沈新几人成功解决了轮值的岗哨。
可百密一疏,未死透的领头在咽气之际扣动扳机,子弹不偏不倚射中了紧急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