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离哼笑了一声，“你走吧。”

“你为何不连我一起杀了？”

“我没那力气。”卫离有些虚弱，“你不杀我，我不杀你。”

卫离俩条胳膊已经疼到麻木，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着。

曾妍咬唇，还是将最想问的东西问出口，“你和渊尊什么关系？”

殿主的最大敌手便是魔渊，虽然没有直接告诉过她魔渊便是如尽的渊尊，可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魔渊就是渊尊。

而她那会儿所使用的七音琵琶，是他所赠。

她和渊尊到底是什么关系？

卫离只是身影略有停顿，便道，“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那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殿主？”

“随、意。”

“师傅。”卫离浑身狼狈，踉跄地走了半天，发现天虞沉着一张老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有些惊讶，又带着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愧怯，“师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怎么不拿丹药？”天虞沉着脸看着卫离似乎是不能动弹的手，便说道，“手断了，丹药也可以用灵力操控。”

“我，快进阶了，只要我一进阶，这个胳膊，浑身的所有伤就好了。”

“那要是遇见你打不过的人怎么办？这样，你跑都跑不了。”

“我打不过的人，有师傅，难不成，师傅还能害我？”卫离贫嘴，忽地脸色一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师傅，我要冲击灵神了。”

天虞有片刻的惊讶。

随即点头，“嗯，加油。”

卫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汹涌过来的灵气，可这时，卫离忽然间脑子轰鸣一声，天翻地覆的晕眩袭了过来，体内的灵气运转戛然而止，紧接着，她便无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