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可失,清誉绝不能败给你。
末笙气呼呼的品味这句话,似乎每次刘平生侵犯她,都是因为刘玉林的几句话,也真是亏了刘玉林了,养个媳妇不容易,养个儿子也不容易,可用不着那么急着报孙子吧!
这老头子这么着急,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刘平生快挂了?不像啊!
试想想,如果刘平生长得年轻一些,在说这些话,就是活脱脱的国家罪人,带坏小盆友啊!
只不过,没想到刘玉林那么古板的老头,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算刘平生长得再妖孽,我也不能忽略他是个傻子啊!
末笙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似有什么亦破碎的物品无意中被打破,不知名的液体正源源不绝地流入期间,填补空缺。
刘平生的脸色忽然僵住,“哦,对了媳妇,爹没教我怎么做,你等着,我去问问”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末笙对刘平生的疑问,她渐渐收回原本的怒视,有意告诫刘平生。
剧烈得呼吸,胸口起伏太大,而刘平生靠的太近,以至于每一次的颤动,都在磨蹭着刘平生,像一只软软的兔子,直接引诱大灰狼犯错。
刘平生连忙起身,没等末笙狮子般的嗓门开口,他已经消失在竹门的拐角处了。
“嘿,这混崽子,兔子一样能跑?吃兔饲料长大的啊!”
末笙掐着腰,尽力平缓心里的委屈,她愤恨的坐在床上,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刘平生了。
刘平生,绝对是故意的
可是,到底是孩子智商,又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
自己琢磨了半天,最终决定过两天就逃走,多待一刻,名誉就会受损一刻,她怕在这么下去,刘平生真的做出出格的事。
今天她算是瞧见刘平生的实力了,两条胳膊状地跟个牛一样,只轻轻一按,末笙便没法动弹,对待这样的人,最好不要以暴制暴。
“媳妇,爹说田里还有活没干完,娘的脚扭伤了,他要照顾娘,所以,我们去吧!”
不多时,刘平生突然冒出个头,趴在门杠边上,眼神怪异地瞅着末笙光洁而美艳的脸。
出了门,刘平生才想到种田的事,路过刘家二老的屋子,他才明白今天刘家二老没上山种田,隔了老远,一样瞧见李玫环脚上缠满的白丝带,怪诡异的,进去问过之后,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媳妇搞得事情。
他是有多久没跟如此容貌的女生相处过了,刘平生早不记得上次看见女人是什么时候了,他只知道,这几年,待在他身边的,要么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要么是违法犯罪的逃犯,他早就忘了,如何与女人相处了。
也幸好,刘平生是个弱智。
“刘平生,你给我过来”
末笙一看见他就来气,气的手发颤,想安安静静地坐着都难。
昨天那事还没完呢,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风流公子啊,整日一夜情。
今天早上的,又是另外一件了。
“媳,媳妇,你要干嘛?”
一看末笙的眼神,就知道绝对没好事。
刘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的退缩欲望这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