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到履癸太行山追赶天乙的那一天。
巍巍太行,从南到北绵延千里,分隔开了大夏的中原和商国所在的东部。
大夏的连山之卦就如这雄伟的太行,让人不由得高山仰止,看起来永远是那样坚不可摧,就如履癸生来就是大夏天下无敌的天子。
天乙几个人哪里是履癸的对手。
“大王,商国天乙不见了,应该是趁着夜色逃下了山!”
“跑了?!算他命大,由他去吧!”
天乙跑了,履癸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天乙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兴师动众亲自追来,似有失天子的风度。
很快履癸就把天乙抛到脑后了,他现在很想念妺喜。
回去的时候履癸莫名有一种怅然若失,转眼西边又已经是晚霞由红变黑,天空如墨。
来的时候追赶天乙连夜赶路,回去也没必要连夜赶路,履癸就地扎营。
履癸莫名的心烦,他无法知道,他犯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错误!
“大王,喝酒!”
履癸身边的虎豹将军看出履癸心情不太好,就过来陪着履癸喝酒。
履癸喝了很多酒,竟然有了些醉意,侍从服侍履癸安歇后,履癸就沉沉睡去。
履癸突然看到一群黑衣人拉扯着一个女子,女人柔美的腰身那么熟悉!
“妺儿!?”
妺喜鬓发散乱,双手被两个黑衣人拽着,露出了一双如雪的玉臂。
“大王,救我!”妺喜朝着履癸的方向喊着,身不由己被黑衣人用力拉扯着远去。
履癸大怒,飞身奔了过去,竟然离着妺喜竟然原来越远。
“妺儿!妺儿!”履癸不由得大急。
履癸睡梦中醒过来,履癸用手抹了一把,发现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身上几乎也都被汗湿透了。
履癸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这种恐惧就是失去妺喜。
当一个人男人有了爱的人,就有了为了爱人付出一切的盔甲,同时也就有了爱的软肋,在爱里面男人总是比女人要柔软。
履癸大喊,“来人,整队出发!”
履癸现在一刻也不想等了,他恨不得立即飞到斟鄩,现在就要立即见到妺喜。
“大王有令!连夜赶回斟鄩!”
近卫勇士们被从鼾声四起的帐篷中叫醒,很多人莫名其妙,“都城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一路上履癸也不坐战车了,骑着马一路飞奔,除了虎豹将军等几个将军紧紧跟随着履癸,其他勇士都被落在了后面。
饶是如此,履癸进入斟鄩的时候,城中已经是万家灯火。
履癸大步回到宫内,走入容台看到妺喜还好地坐在那,终于放下心来。
妺喜正在灯下出神,面色悠悠,柳眉微微蹙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妺喜的神情让履癸心中大震,“妺儿一定也在思念自己。”
妺喜还没反应过来,“嘤咛”一声就被履癸抱在了怀里。
“妺儿,你是在想我吗?朕梦中梦到你被人抢走了,吓死朕了。”
“大王,什么也不说就匆匆走了!妺儿正为大王担心呢!”妺喜娇羞的说。
“朕天下无敌,妺儿不用为朕大新。但是朕担心妺儿,以后朕再也不离开你了!”
妺喜听到这里,抬起眼睛看着这个男人,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爱上自己了。
履癸让自己融化在妺喜身上不知有了多少次,还是不能缓解怕失去妺喜的恐惧。
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他就有了弱点,他的一切都因为有了所爱的人才有了意义。
履癸回到妺喜身边,对妺喜变得更加痴迷。当一个男人爱上了这个女人的全部,这个女人就成了天下的独一无二,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永远也不会有审美疲劳。
妺喜本身除了外貌,还有很多能够让人惊为天人,妺喜歌舞天下很难再出这样一个女子。
妺喜翩翩起舞,轻轻唱起那哀婉的古风时候,履癸哪复知世间更有要紧事,便死亡在旦夕也顾不得。
“朝中的天下之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在乎你,我只想陪着你一个人。”
履癸从此和妺喜一连昼夜为欢,连续几天都无有断绝,妺喜也是酣畅淋漓,每次都是软泥一样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王,你弄得妺儿都无法跳舞了。”妺喜浑身酸软,实在有点承受不住履癸了。
女人和谁在一起,通常取决于哪个男人更爱她,哪个男人更有权威。